此時仙塘坑區域,不見一個人影。村裡面肯定有不少早起的村民了,但仙塘坑水庫地處偏僻,水庫這邊都是荒坡地,所以很少有村民一大早到仙塘坑水庫這邊勞作的。
李健,他們一幫做工的應該也要差不多八點才會來工地。此時剛七點剛過。
來得正好,曠德軍冷笑一聲,原來你葉老闆一大早請來了兩個打手。人家說生意不成仁義在,你開店做生意的,應該和氣生財才是,你倒好,一言不合就武力解決,你開的是黑店不成。
他快速地避過疤臉打來的一拳,右手已抓住了他打來的拳頭,用力捏下,只聽骨頭脆裂的聲音。「吧嗒,」疤臉痛苦地扭曲了臉。
紋貓青年見勢不妙,想退身逃避,誰知速度比不上曠德軍快疾,手腕已被一隻鋼鉗般的手鉗住,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曠德軍一腳把他踢翻,另一隻手揪過疤臉,只一掀,把兩人掀到一處疊加在一起。
「看來,你兩人喜歡揍人,今日我讓你們嘗嘗挨揍的滋味。」曠德軍說完,舉起一隻鐵拳,往他們身上急速揍打。
兩人口耳鼻五孔流血,爬在地上只顧哀求:「大佬,大佬,手下留情。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饒小的一命。」
曠德軍放過他們,閃身在葉勝文兩兄弟面前:「葉老闆,你有錢,請得動打手是麼?」
葉勝文嚇得一抖擻,轉身想爬上工程車逃竄,被曠德軍提著衣領掀翻在地。葉勝文嚇得臉如死灰,吼道:「你要是膽敢動我,我保證讓你以後都不得安寧,而且你整個前進村的人都不得安寧。」並且還囂張地用手指著曠德軍的鼻子。
曠德軍才不管他威脅,朝著他伸在地上的一隻手掌就是一腳,如鐵板踩在一塊石腐上,一隻手掌已是血肉模糊,葉勝文哀嚎連連。
葉紅文乘機趕快逃到了對面山脊上,遠遠對著曠德軍叫道:「你慘了,梓山鎮的葉金昌是他親哥,他在港東都是黑道人物,你打傷他弟,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曠德軍指著地下兩個癱做死狗的青年說:「這兩人是葉金昌的手下?」
葉紅文說:「他們是葉金昌的徒弟。」
曠德軍暫不理他,掏出手機,找出破罐子的微信,啟開了視頻通話。
破罐子:曠藥神早啊,一大早有事找我,只要你藥神開口,什麼事我葉某都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措。
神農弟子:你不找我麻煩,我就阿彌托佛了,哪裡還敢求你。
破罐子:曠藥神又說笑了,在粵都縣,誰我都不服,就服你曠藥神,誰敢惹你就是跟我葉某人過不去。
曠德軍把鏡頭對準地上打滾的兩打手,以及捂著一隻手哀嚎連連的葉勝文,問道:「你兄弟一大早找兩個打手來找我麻煩,是不是你被罐子指使的?」
「怎……怎回事?你叫葉勝文接一下電話,」葉金昌徹底震驚了,你這個不長眼的葉勝文,惹誰不好,偏偏去惹曠藥神。老子都在他面前栽了跟頭,憑你那兩把刷子,人家還不把你按在地上磨豆腐。
葉勝文忍住劇痛,用另一隻手接過電話,馬上迎來了一頓狂轟爛炸:「二弟啊,我早教你對人要睜大眼睛看清楚,誰人惹得誰人惹不得,踢人踢到鐵板會把腳腕都踢斷的。曠藥神就是你大哥我都不敢惹的人,上次的骨傷還虧人家藥神出手相救才醫好的。不說那麼多了,自已誠心認錯,道歉,說不定人家寬宏大量還原諒你。你三人骨傷還是求藥丸給你藥丸治吧,別捨不得那些小錢,以後對曠藥神恭恭敬敬的,不然大哥真沒辦法幫你。」
原以為背後有個熬神,卻想不到熬神還是人家的忠實粉絲。常言說,老實人怕愣子,愣子怕狠人,狠人怕不要命的。
葉勝文跟兩個打手「撲」的跪在地上,連聲說:「請大哥願諒,有眼不識好漢,該打!」曠德軍吼道:「不要跟我來這一套,下次惹翻我,照樣揍你。」見他們識錯,也不好再下狠手,搖手道:「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沒吃虧,一大早當起來晨練了一回。好了,你們回去吧,叫葉紅文留下,收一下你們做的工程量,多少錢我會結給他。」
葉勝文連忙說:「那點小工程就不算了,當小弟孝敬大哥的。」
曠德軍說:「我才不要你的孝敬,我又不做黑社會,掙乾淨的錢,做堂堂正正的人,別辱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