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德軍索性走到外面,發現上次種下的金花茶樹蹭蹭蹭地長到了二三米的高度,當然從空間移出來時,金花茶已經有一米多高了。
幾天時間,金花茶眨眼又長了一米多高。也不知道李健是怎樣澆灌靈泉水的?反正現在也睡不著,他從庫房拿出噴霧器,盛了一罐的山泉水。往裡面兌入了一小瓶空間的靈泉水。
祺山有一條小溪溝,常年有山水往山下流,曠德軍養殖基地建成後,他帶領工人在溪溝上砌了一個堤基,用長長的苗竹,中間鏤空,鋪設在地上,將溪流水引到鐵皮棚,解決了養殖基地所有的用水問題。
曠德軍背起噴霧器,開始往金花茶樹上噴霧汽。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純天然清新的氣息。
每一株金花茶樹都長得綠意盎然,枝條與枝條之間過於茂密。
應該修剪一些技條了!
曠德軍花了半個小時,把一百多株金花茶樹都噴了一遍靈泉水。放下噴霧器後,他又去庫房找了一把剪刀,準備去修剪技條。
從二樓走下了睡眼朦朧的盧松濤。
「老闆,你一個人在忙些什麼?」揉了揉雙眼,黑古隆冬的,老闆不開燈也看得見。
「哦,小盧呀。睡不著我找點事做。你還是去睡吧,我把你吵醒了。」剛才噴霧的聲音大了,連老德壽都睡得象一隻死豬,年紀輕輕的小盧晚上會這麼驚醒,不可能呀。
懶惰的黑狗,只靜悄悄溜出來看了一眼,又鑽進門樓去睡了。
「一泡尿憋醒了。」盧松濤笑了笑說:「反正醒了,我跟你一起干吧。」
「別,你還是去睡吧,半夜叫員工起來幹活,傳出去我成周扒皮了。其實我還是一個好老闆的。」
盧松濤嘻嘻一笑,說道:「我不說你不說,外面人誰知道你是周扒皮。」
「老闆,這樹長有花蕾了。」盧松濤沒有夜視能力,所以戴了一盞礦燈。礦燈強光一照,看見樹椏枝條間長滿了無數黃色的花蕾。
曠德軍也欣喜的發現,這些花蕾開得大茂盛了。他們把一些弱枝花蕾、內向花蕾、過密花蕾以及:畸形花蕾修剪掉。
一些過於茂密的枝條也修剪掉。修剪完的金花茶樹看上去顯得清爽許多。
曠德軍修剪的速度特別快,幾乎是盧松濤的三倍。
「老闆,你做工的速度怎麼這麼快?」完全不象個正常人類的動作,基地雖然有許多現象令他疑惑不解,但真正讓人捉摸不透的是老闆本人。
「小盧,你還是去休息吧,明天你還要跟謝葉文去管理稻田呢。這些工我一個幹完就足夠了。我自小就干農活,什麼髒活苦活我沒幹過。」曠德軍心想:我還是怕嚇著你,不然我勞作的速度還可提快一倍。
盧松濤打了幾個哈欠,疲倦地說:「哪我再回去睡了。」
「去吧,去吧。一二點鐘是最泛困的時辰。」
盧松濤一步三挪地又返回房間去睡了。
曠德軍一個人了,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一顆樹幾分鐘修剪完,一個小時修完幾十顆樹,一二個小時把一百多顆金花茶樹都修剪完了。地上留下了一地的殘枝敗葉。
當東方泛白的時候,他翻上山脊,端坐在那塊青石板上,緩緩呼吸,修煉那套師傅教給他的吞吐法術。
七點多,李健開著他的那輛皮卡車進了基地。一停車,他喜氣洋洋地遞給曠德軍一個請柬,說道:「曠老闆,曠總,我跟美娟真誠地邀請你11月8號參加我倆的婚禮!」
曠德軍高興地說:「好呀,終於修成正果了,恭禧!」他繞了繞頭,看著李健說:「送一件什麼賀禮給你呢?」現在離11月8號還有半個月,肯定不能包個紅包塞幾百塊錢了事吧。
「大老闆嘛,送賀禮肯定不能大寒酸了。最好送個大件的,貴重一點又實用一點的。」李健認真地說。
「送你一套房子?」曠德軍自言自語。李健眼睛一亮:「老闆有這麼大方,這不是老闆,是老爹了!」
曠德軍接著說:「是不可能的,我自已都還沒房,再送你房,我傻呀!」
李健搖一搖頭說:「老大就會弔人胃口,沒勁!」
曠德軍看他皮卡車已經破舊不堪,接著說:「送你一輛皮卡車吧。首先申明基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