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說啊,既然你這麼大方,我就把她們全都領回家了。」葉軒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笑來。
「你敢?」林傾城說的都是氣話,沒想到葉軒要當真。
「好了,別鬧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葉軒從懷裡將扁鵲一號掏了出來,給林傾城看了一眼。
「壯陽粉?」林傾城一皺眉,奇怪地看著這個小玻璃瓶。
「咳咳,胡說,什麼壯陽粉,是幫你治癒傷口的。」葉軒輕咳一聲,自己像是腎虛的人嘛,在床上一直生龍活虎。
「葉軒,原來剛才你出去,是給我買藥去了?」林傾城神情一喜,有些激動。
「我這不是擔心你傷口發炎嘛,給你弄點神奇的藥粉回來。」
說著,葉軒從後腰掏出一把小刀,輕輕地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下,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葉軒這一舉動,把林傾城嚇了一跳,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葉軒,他怎麼還自殘了呢。
「這藥粉,我還不知道藥效如何,我先幫你試用一下。」葉軒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葉軒把瓶塞拿開,往上撒了一丁點藥粉,結果,驚奇的一幕發生了。
葉軒用肉眼可以清晰地看見,傷口的鮮血正在急速地凝固,而疼痛也消失了,葉軒從桌子上抽出一張濕巾,將傷口的血跡擦乾淨,看了一眼後,興奮一語,說道,「看來李太吉那老變態沒騙我。」
「葉軒,你手臂沒事兒吧?」林傾城上前握住葉軒的胳膊,對著傷口來回地看著,和好如初,絲毫不見傷疤的痕跡,只是有一點明顯,傷口癒合的那個地方,明顯比其他地方白一些,應該是剛長出來的新肉。
「我沒事兒,來,我幫你把紗布拆開,給你上藥。」
林傾城也是扁鵲一號的見證者之一,她不知道葉軒從哪整回來的藥粉,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藥效。
葉軒輕輕地幫林傾城解開了紗布,她小腿處還是紅紅一片,沒有完全好。
葉軒蹲在地上,神情專注,對著林傾城受傷的地方,也撒了一點藥粉,剛才林傾城覺得痒痒的,後來很舒服,有種溫暖的撫慰,仿佛來自大地的力量正在為她治療。
「葉軒,謝謝你。」
林傾城內心很感動,葉軒一邊給她上藥,她強忍著淚花,一上來,葉軒沒給她用藥粉,而是拿自己做實驗,當小白鼠,這種情意,讓林傾城鼻子酸酸的,想哭。
「怎麼了?我可沒聽說,這藥粉塗抹之後,人會哭啊?」葉軒輕笑一聲,故意逗林傾城開心。
「才不是呢,人家這是被你感動的,你幹嘛對我這麼好啊。」林傾城輕輕抱住了葉軒,而葉軒的頭部正好抵在林傾城柔軟堅挺的大白兔上,摟的有些不能呼吸。
「傾城,你先撒開我,我對你好是應該的,誰讓我是你最愛的小哥哥。」葉軒暗暗吃驚,這林傾城發育的也未免太好了,尤其在家裡,林傾城根本沒穿胸衣,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葉軒感覺特別綿軟。
……
「你們兩個做什麼呢?」這時,田冬冬從臥室內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葉軒和林傾城兩人在沙發的怪姿勢,田冬冬從後面看,葉軒像是在吃奶。
「我和我老公做什麼,你管得著嗎?」林傾城站了起來,快步朝田冬冬走了過去,現在林傾城更愛葉軒了,尤其晚上,女生都比較情緒化,林傾城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把葉軒從自己身邊搶走。
葉軒見林傾城身手敏捷,再看了一眼她受傷的小腿,估計已經完全痊癒了,只是林傾城突然起來,沒有注意到而已。
「這個我還真管不著,時間太晚了,我要找我男朋友睡覺了。」說著,田冬冬走過去,上前一把挽住葉軒的胳膊,整個人都貼在了葉軒的身上,比磁鐵還要粘。
「你給我撒手,他今晚答應跟我睡。」林傾城很生氣,用手掰開田冬冬挽住葉軒的手臂,使出了很大的力道。
「你們倆夠了,都給老子乖乖滾到床上睡覺去,一左一右,床大的很,我就一個人,不用搶了。」葉軒冷冷一聲,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來。
「哦。」兩女見葉軒真的發火了,低著頭,一起進了葉軒的臥室。
「兩個妖精,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