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個人?」我皺眉,其他四個傢伙,還有人質呢?
噢,我明白了,只是來修車的,修車後,他還得回去,再進行下一步計劃。
「我去把他抓來,嚴刑拷打!」昱憶說。
「不,先別打草驚蛇,李雷,你可以回去了,謝謝你!」
「嗯,東哥小心,有啥事兒,你吱聲!」
我點頭目送李雷離開,不想讓他這個外人參與進去,畢竟危險係數挺大的。
送走李雷後,我回到路口,攔下一台出租車。
「去哪兒,小帥哥?」沒想到司機是個女的,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長得不錯,就是臉色很暗,出租車不允許貼車膜,太陽曬的。
「大姐,我想租你一天車,多少錢?」我問。
「啊?租車?你開啊?」司機笑問。
「連人帶車一起租。」我說。
司機想了想,伸出兩根手指:「兩百。」
「我給你三百,用完車,你把我倆還有今天的事兒都給忘了,行嗎?」我掏出錢包問。
「喲,你倆這拍電影吶,諜戰片?」
「行還是不行?」我皺眉,她話有點多。
「行啊,你出錢,你說了算唄!」司機爽朗地答應下來,將「空車」的牌子按下。
我拉開車門,讓昱憶坐在副駕駛,我坐後面。
「去哪兒,老闆?」司機問。
我指揮女司機開到商務車那個修理部的斜對面,把車倒在一家商店門口,讓昱憶下車去買了些零食,堵住昱憶的嘴巴,免得她亂講話。
昱憶下車後,女司機神秘兮兮地問我:「大兄弟,你倆是不是按全局的人吶?」
「嗯?」
「前幾天我就拉過兩個,也是用三百塊包了我一天的車,跟蹤其他車來著,是不是你同事?」女司機用更小的聲音問。
「大姐,把錢給我,不包你車了。」我虎著臉說。
「為啥?」
「你的嘴不嚴實!我同事給你三百塊錢,讓你保守的可是郭嘉機密,你卻給說出來了!」我低聲訓斥她道,這叫將計就計。
女司機拍了拍自己:「呸呸,瞧我這張嘴!差點犯錯誤!放心,同志,這回絕對不說出去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今天的任務是幹啥啊?」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告訴的,我也不會告訴你,否則,你應該知道後果,抱歉了,同志,這是我們的保密原則,請您理解。」我和顏悅色地嚇唬女司機。
「明白了!您放心吧,首長,保證完成任務!」女司機用右手向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我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
「不過看你倆年紀也不大啊,是當官的嘛?」女司機又問。
「嘖!」我皺眉。
「對對,不該問的別問!我閉嘴了!」女司機轉了過去,「白當五年兵了,以前我也學過保密守則的呀,都就飯吃了!」
「大姐你當過兵?」我問。
「是啊,要不咋說咱倆還是同志呢!」女司機笑道。
「哪個部隊的?」我問。
「成都軍……保密!我們可是特種部隊!」女司機驕嬌道。
「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啥!哎,可惜啊,最後一年本能留下的,不小心犯了錯誤,被攆家裡來了!」女司機聳了聳肩膀。
「犯啥錯誤了?」我問。
「我們去滇南禁毒,圍剿毒販子,我本來是負責潛伏,結果看見一個小姑娘被毒販子那啥,我就違抗命令,上去把他給弄死,把小姑娘給救下來了,因為我的暴露,那次圍剿行動失敗,結果上級一來氣,就把我開除了唄,但我不後悔!」女司機語速有點快,不過條理清晰,表達能力不弱。
「也就是說,被開除之後,地方政府是不包分配的,所以你才來開出租車,是嗎?」我問,在當時,當兵的人待遇很好,退役後一般都會分配到地方工作。
「是啊,我爸就是開出租車的,常年開車,腰間盤干突出了,本來想給我哥開,可他嫌累,掙錢少,干別的去了,我這也算是女承父業。」女司機說。
「你開出租車,一個月能掙多少錢,結婚了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