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譚玲玲的問話,我才回過神來,「譚玲玲,我明天得出趟門,估計一兩天才能回來,檯球廳就只能辛苦你了。網晚上慶賀的事就算了,我得回去收拾一下,等我回來再說吧。」
「去哪呀?」
「去見個親戚。」
譚玲玲頓頓,「行,那你去吧,有徐虎他們幫著,一兩天沒什麼事。」
「譚玲玲,李鐵除了除了給你送東西,讓你住在錦綉花園外,和你說過別得沒有?」
「別得,什麼別得?」
「比如,你倆以後怎麼樣?」我頓了一下,問。
「沒有,他只是說等他再回江城,當面和我談,他不說,我不敢問。」譚玲玲想了想,「張帆,李鐵是不和你說什麼了?」
「譚玲玲,如果李鐵當面和你談什麼,你一定要小心一點,自己做不到的可千萬別答應他。」
「做不到的,張帆,你這話什麼意思?」譚玲玲驟然緊張起來。
「具體怎麼回事,我現在也不清楚,現在我只能提醒你一句,和李鐵這樣的人在一起,風光是風光,但也是刀尖上跳舞,一定多留個心眼。」
譚玲玲緊張地看看我,「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沒慶賀的興趣了,晚上的飯就算了。不過你的話,我記住了。」
和譚玲玲說完,我又找個時機給高樂海打了電話,把明天去秦州的事告訴他。
高樂海一聽很高興,「張帆,你辦事果然痛快。明天去秦州用帶人嗎?我那三個朋友現在還在江城。可以帶他們一起去,以防萬一。」
「高樂海,你去秦州如果不想找死,就不要帶那三個人。」
高樂海頓了一下,「那就我們兩個人去,見了李鐵該怎麼說你想好了嗎?」
「這事我們明天路上談吧?」
「行,明天上午九點,我在去秦州的高路口等你。」
藉口回家收拾東西,我出了檯球廳,卻沒有往家走,而是去白小柔的出租房,明天就要去秦州了,我和白小柔說好的,這件事我要告訴她,可是去秦州並不是旅遊,萬一白小柔真的也要去秦州可怎麼辦?
我走到出租房樓下,還是很躊躇,難道再撒個謊嗎?
正猶豫著,手機響了,我接起一看是白小柔打來的,「白老師。」
「已經到樓門前了,怎麼不上來?」白小柔問。
我朝樓上的窗戶看看,白小柔的臉映在窗前。
我笑笑,「我現在就上去。」
到了樓上,門已經開了,白小柔正坐在客廳的沙上削蘋果,我一進去,白小柔把蘋果遞給我,「吃吧。」
我接過蘋果,坐下,「白老師,這屋子讓你收拾一下,確實更好了。」
白小柔笑著點點頭,「你和高樂海是不該見那個人了?」
「白老師,你怎麼知道?」
「你自己說得,只要金主任的校長當不上,你就帶高樂海去見那個人。現在廠里的文件已經下來了,你的事肯定也該辦了,高樂海可不是慢性子。」
我笑了笑,「白老師,你不應該當老師,你應該當偵探。」
「張帆,我不是在當偵探,我是在當保鏢,我要學會保護你。」
「白老師,你總是把我當一個小男生看。」我輕聲道。
「沒有啊。」白小柔又拿起一個蘋果,給自己削,「你比有我能力,連校長任命這麼大的事,都能左右,我怎麼會把你當小男生。但是你越讓我驚訝,我就越不放心,高樂海能幫你辦這麼大的事,而且真的辦成了,那他對你的要求就絕對不簡單。所以就算為了我們的一年之約,我也必須看好你。你不是小男生,但你愛惹事,我這麼做,沒錯吧?」
我定定看著白小柔,笑了笑,「沒錯。」
「那就吃蘋果吧。」白小柔也笑笑,「我們比比誰吃得快。」
「這也要比?」我一愣。
「不敢比啊,就這還說要保護我。」白小柔哼了一聲。
「切,輸了怎麼辦?」我立刻不服氣了。
「輸了?」白小柔想了想,「誰輸了,誰就告訴對方明後兩天有什麼安排。」
白小柔真是心眼套心眼,我現我這方面,總是不如白小柔,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