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女人是什麼時候下毒的?啤酒中沈浪沒感覺有異常成分。
安淺月不冷不淡的說道:「血殺鼎鼎大名,普通的毒自然逃不過你的鼻子。我身上的香氣可不是普通的香水氣味,有另外一種成分。」
「而且你們喝啤酒中也被我加了類似紅糖的某種成分。單獨分開來,兩種分成都無毒。不過你聞到了我身上的香氣,又喝了酒,毒素也就發作了。」
難怪剛才覺得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早上的略微不同,原來是做了這種把戲。
「桃葉香和藏紅花,還有其他成分……」沈浪總算是知道了自己中了什麼毒,安淺月下這種毒,沈浪真不知道這女人想耍什麼花樣。
「不錯啊,真是了不起,沒想到你還能分辨的出來?」安淺月嘴角一彎。
渾身氣力漸漸抽離,沈浪感覺意識都有些恍惚起來,身體也有點不正常的發熱。
安淺月下的毒不是普通的毒,沈浪現在不能動用真氣,無法壓製毒性發作。
沈浪雙目爆射出精光,一式碎玉爪猛地襲向安淺月的雪白頸脖。
渾身氣力漸漸抽離,沈浪感覺意識都有些恍惚起來,身體也有點不正常的發熱。
沈浪雙目爆射出精光,一式碎玉爪襲向安淺月的頸脖。
只可惜,中毒後沈浪身體力量渙散,連十分之一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
安淺月輕輕的抓住沈浪的手臂,笑道:「有幸能在血殺手下生還,那還真是本姑娘的榮幸。」
說完,安淺月還伸手摸了摸沈浪的臉頰,美目中閃過一絲戲謔。
「你想幹什麼?」沈浪咬緊牙關,陰冷問道。
「想幹什麼?放心,我沒有殺你的意思。」安淺月眼波流轉,在沈浪耳旁輕聲吐氣道:「我只是想……嚴刑逼供而已!」
沈浪知道安淺月下的毒是一種名為春風散,與其說是毒,不如說是某種極其烈性的藥物。
想到這裡,沈浪嘴角不禁露出一絲苦笑,恐怕接下來,要面臨世界上最殘酷的嚴刑逼供了。
真是做夢都想不到這種坑爹事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藥力來襲,沈浪不知不覺的也昏迷了過去。
安淺月把蘇若雪柳瀟瀟還有沈浪三人背上了車,朝著某個高級賓館開去。
路上,安淺月撥通了一個號碼。
「紅月,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手機那頭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
「長老,成功抓到了血殺,他……已經中招了。」安淺月說道。
「哈哈,看來血殺還真的喪失了之前的修為,沒想到這隻老虎居然被你一個小貓咪給抓住了,幹得好!你就照我說的去做,藥物會讓他喪失理智,到時候一切你都可以問出來。」
安淺月面無表情的說道:「是。」
「將全部事情問出來之後,儘早把他殺了!」
「這麼快就要動手嗎?」安淺月黛眉一蹙,她不想殺了和自己沒什麼仇怨的人。
「老虎沒了牙齒,保不准還有利爪。藥物作用時間有限,血殺這人太過危險,一刻也不能留!」
安淺月深吸一口氣,神色淡漠道:「好。不過你要答應我的要求,一枚靈晶。」
「放心。」
掛了電話,安淺月開車到了一個高級賓館。
安淺月將蘇若雪和柳瀟瀟弄進了一間套房,又將沈浪弄進了另一間套房。
等沈浪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被鎖鏈纏的嚴嚴實實。
捆住自己手腳的鎖鏈,還是最堅硬的材質。
「女人,這麼大費周章的對付我,你還真有心機。」沈浪渾身皮膚有些不正常的發紅,目光鎖定正前方坐在床上的安淺月。
安淺月俏臉冰冷道:「你應該知道自己中的春風散,是世上最烈性的春~藥,這種藥物足夠讓一個男人喪失理智。沈浪,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吧?」
沈浪心中暗自冷笑,身為頂級殺手,這種伎倆他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世界上嚴刑逼供的方法有多種多樣,最惡毒嚴刑逼供的方法莫過於把一個男人綁起來,然後再餵他吃下烈性春~藥,再找幾個美女在他面前跳脫衣舞,那男人基本什麼都得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