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我們走了。」
「東哥,以後有事情招呼一聲,我保證隨叫隨到。」
一品軒門口。
我和老闆娘還有張憲剛三個人站在門口,一個又一個社會人臨走時候熱情的跟我打著招呼,場面非常的壯觀,不少路過的人紛紛向我投來敬畏和好奇的目光,敬畏是因為很多人都對我很客氣,好奇則是好奇我的身份。
其實什麼身份都沒有。
而也就在我感嘆的時候,身邊傳來了張憲剛似笑非笑的聲音:「今天花了多少錢?」
「4萬多。」
我聞言扭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是故意的吧,叫這麼多人過來。」
晚上過來的人挺多的。
光是一人一包煙,我就差不多花了一萬多,加上吃飯,酒之類的,四萬三,一分不少的花了出去,所以我才肉疼。
張憲剛聞言忍不住樂了:「話不能這麼說,不也讓你爽了嗎,一百多號人,前前後後的給你架勢,叫你東哥,不也挺風光的麼?」
「少來這套,人是我親自動手打的,風光能當飯吃啊。」
我見張憲剛笑,更肉疼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不過接著還是對他說道:「謝了,上次你把我家地址出賣給李清河的事情就算了。」
李清河是紅山集團的董事。
當初就是張憲剛在李清河身邊拱火,李清河這才讓人找我麻煩的。
張憲剛聞言,搖頭失笑:「你還真是一點虧不肯吃啊。」
我看著張憲剛說道:「不是不肯吃虧,而是我底子薄,吃不起虧啊,吃一次虧,就有可能翻不了身,對於我這種小人物,最不能做的就是走錯路不是麼?」
張憲剛聞言,罕見的附和了我的話,點了點頭,看向遠處的夜空,然後回過頭來語氣感慨的說道:「是的,人不能走錯路,一旦走錯路,想再回到正路上,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說到這裡,張憲剛停了下來,抬頭對我說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再打我電話。」
「好。」
我點了點了頭。
不過在張憲剛走後,我也沒有急著走,而是站在門口的台階上回頭看了一眼一品軒酒店的入戶大堂,之前幾十桌人吃飯的畫面現在依舊曆歷在目。
一百多號人。
眾星捧月。
一聲聲東哥不絕於耳,都想著過來敬我酒,最後是張憲剛陪著我,端著酒杯,一桌一桌過去敬他們酒的,說實在的,白酒我喝了不少,差不多有一斤半。
以往這麼多酒喝下去,我肯定要不省人事了。
但今天出奇的我很清醒,狀態也非常的好。
接著我轉頭看向了身邊的老闆娘,老闆娘這個時候早已經醒酒了,之前她要陪著我一起敬酒,我沒同意她喝酒,而是讓她換成了雪碧,接著她便乖乖的站在了我的旁邊,也是出奇的安靜,安靜的像一隻乖巧而名貴的波斯貓一樣。
而老闆娘以前給我的印象都是端莊,溫婉的姿態。
現在她乖巧的像一隻波斯貓,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反差感,加上她臉紅撲撲的,很女人,很嫵媚,讓人特別的心動。
老闆娘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有些心虛,不敢抬頭迎視我的眼神,覺得我肯定會罵她,之前在酒吧的一幕讓她知道身邊這個男人不單是一個小男人那麼簡單,在他的內心深處藏著一隻惡虎。
不過我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對老闆娘平靜的說了一句:「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嗯。」
老闆娘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在上車的過程中又悄悄抬頭偷看了我一眼,這才上了車,乖巧的坐在了後座,雙手合攏的放在腿上。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坐穩,便已經聽到前面的我冷淡的說了一句:「坐前面來。」
「噢。。」
老闆娘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後便換到了前座。
我見老闆娘坐過來,正轉過身來打算對她說些什麼的時候,車旁邊突然來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也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