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靜冷冷地盯著丁義,臉上充滿了威嚴,這是以前沒升隊長之前甄帥沒有見過的。【】她說道:「你如何確認他與昨天那一起兇殺案有關?就因為昨天甄帥曾經與他們打過架?」
丁義說道:「這已經足夠了,有人看到他中午與廖展春三人在檯球場旁邊發生矛盾!這是很大的動機。當然,我沒有說一定是他,這不是正在審問嗎?難道陶隊長覺得連審問都沒有這個必要嗎?」
一邊的甄帥聽到了廖展春這名字,不由得一愣,原來,這事情竟然是與廖展春他們有關的,而不是與他昨天晚上開黑車有關。莫非,今天早上去學校的路上發生的那一件兇殺案的死者就是廖展春幾人?
陶靜說道:「我覺得沒有必要,因為我有腦子!我從來不覺得一味地問,甚至動用供手段能得到些什麼!你既然查到昨天中午甄帥與廖展春幾人發生矛盾,那麼我請問你,這矛盾是怎麼一回事?當時他們打架的情形如何?誰贏誰輸?」
丁義想了想,說道:「據檯球場的老闆所說,是這個甄帥把廖展春幾人打趴下了,最後還讓那幾人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大罵自己是傻壁!」
陶靜說道:「這就對了。甄帥既然是勝利者,為什麼晚上還去找他們報仇呢?為什麼還要去殺廖展春幾人呢?」
丁義一下子被問得啞口無言了起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
旁邊的甄帥冷笑道:「因為某些人沒有腦子嘛!」
「你——」
丁義氣得惱羞成怒,差點就要衝過去打甄帥了。不過,他還是辯稱道:「也許是廖展春去找他,然後被他殺死了!」
陶靜說道:「先不說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能把三個比他高大的男生捅死這種不太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如你所說,廖展春三人去找甄帥的麻煩,那他們就是有備而去,可是現在甄帥連一點傷都沒有,他們自己卻全死了,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嗎?」
「凡事都……」
「我已經在交通部調取到了天眼錄像!」不等丁義說完,陶靜立即就打斷了他的話:「從天眼攝像頭中,可以看到昨天甄帥駕駛著一輛保時捷卡宴,在市中心的幾條主道行駛。而在案發時間,也就是凌晨三點的時候,甄帥駕車到了城西,而兇殺案發生的地點是城東。而且,我還在另外的錄像中查到了死者們是被從一輛麵包車上扔下來的。現在,你不應該去給我調查一下那一輛麵包車的下落嗎?」
說完,陶靜直接就把一份文件扔向了丁義。
丁義愣愣地接住,然後一氣之下就轉身離開了。另外的一個警察只好請示了一下陶靜,陶靜揮了揮手,示意他也離開。
陶靜把門反鎖上,小小的審訊室里就剩下甄帥和她兩個人了。
畢竟兩人是有共同的秘密的,因此,甄帥現在看陶靜,頓時就親切了許多,也有了不少好感。
甄帥說道:「謝謝你。看得出來,你這個新隊長也不好當啊!」
陶靜坐了下來,說道:「你別誤會,我對你沒有什麼好感,雖然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乾的,但你也沒幹過什麼好事,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我清楚!」
甄帥說道:「喂,你這麼說我就太傷感情了,咱們好歹也是……」
陶靜伸手,阻止甄帥再說下去:「那件事情最好不要再提,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甄帥點了點頭:「行行行,你不想提就不提了吧,大表姐。」
陶靜瞪了甄帥一眼,然後說道:「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甄帥忙捂住了嘴,然後才問道:「那昨天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廖展春那幾個傢伙真的被人殺了?不是仇殺?」
陶靜說道:「當然不是。開膛剖肚的摘取器官的動作和技巧比外科醫生還要嫻熟,對人體結構的了解達到了庖丁解牛的水平。這分明就是販賣人體器官!」
「販賣人體器官?」甄帥大驚!
陶靜點了點頭:「沒錯!最近國內出現了多起殺人取器官的案件!單我省明面上就已經立案四起,就這個月!」
「明面上?什麼意思?還有暗地裡的?」甄帥有點不太明白。
陶靜說道:「明面上就是指像昨天晚上這一件,犯罪團伙或許是由於時間上的匆忙,或是行動的上不便,拿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