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冬天了,雖然南方的天氣沒有北方的寒冷,但這麼一些從冰箱裡取出來的可樂倒在了葉曉芬的身上,還是凍得她渾身發抖,但卻也不敢吭半聲。【】
可樂很快就將葉曉芬的那一頭波浪捲髮全都澆濕,接著是上半身的衣服,衣服濕透後,便貼在了她那潔白的肌膚上,本來就是半透明的白色襯衫此時更顯誘惑了。上半身的曲線盡露,雖然稱不上國色天香,但也算是美人。加上那瑟瑟發抖的委屈樣,確實令四周圍觀的男人個個春心大動。
每一瓶可樂倒下時,葉曉芬的身子都像是觸電了一般地陡了一下,自喉嚨間發出了顫抖的呻吟。沒多久,委屈的眼淚就參雜在了可樂之中,一起流了下來。
她自小到大,不曾受過半點委屈,家裡人把她捧在手心都怕化了,作為獨生子女的她,家境又好,長得也不錯,自然是受到了萬般寵愛,在家裡有家人呵護,在外面有眾多男生甘當護花使者,使得她這麼多年愈發的任性妄為。
這一次,葉曉芬內心裡無比的憤恨,恨眼前的那個叫甄帥的小子,恨得咬牙切齒,恨得要生吃他的r。因為在她的世界觀里,她倒別人可樂並不覺得有什麼,但別人倒她可樂,那就是要殺全家的。
當五十瓶可樂全都倒完時,葉曉芬的整個身子已經全都濕透了,她連打了幾個噴涕。沒多久,就發現自己的褲子上已經流下了一些紅色的y體。她只能把雙腿夾得更緊了,她知道那是什麼。
這幾天,葉曉芬正好來了大姨媽,而女生在平時就不太能接觸冷水,在姨媽來的時候就更加不能碰冷水。這五十瓶冰凍可樂自頭澆下來,估計明天就得去看婦科醫生了。
費德軍這小子的察言觀色能力超越了同齡人,他看到甄帥似乎挺滿意,倒完了可樂後,便又大聲地說道:「小少爺,我們當時在車上說錯話,我們自願掌巴一百下,如果你再不滿意,只要你說出來,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話音一落,費德軍首先自己「啪啪啪」地扇起自己的耳光來,每一下都十分的用力,可謂是誠意十足。
其他幾人見狀,也一個個都開始效訪起來。就連已經被淋得一身濕的葉曉芬也不例外,她是一邊流著淚一邊扇的。
羅格幾人扇得都挺有誠意,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一旦讓甄帥把狀告到魏三爺那裡去,結果就不會這麼簡單了。雖然在那麼多人面前自扇耳光,已經顏面無存了,但顏面無存總比性命無存要好許多。
甄帥就這麼定定地看著這一群人在那裡又是自淋五十瓶可樂,又是自扇一百下耳光,就好像是完全不關自己事的圍觀群眾一般,饒有興致的樣子。
等羅格五人扇完了一百個耳光,把雙臉頰都扇得紅腫後,甄帥才對著那幾個眼巴巴望著自己的人淡淡一笑,說道:「本來,我有一個愉快的旅途,卻給你們攪黃了,你們自打嘴巴自淋可樂,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也無法改變我不愉快的旅途,擋在我的車頭前反而耽誤了我的時間,不知道等一會兒魏三爺會不會因此而發怒。你們不單浪費了我的時間,也浪費了魏三爺的時間。有一位偉人曾經說過,浪費別人的時間,就等於謀財害命。我其實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們快點滾到一邊去,別擋車子!」
說完,甄帥便拂袖轉身,回到了車子上。
老楊也上了車,重新將車子啟動。
羅格幾人愣了愣,然後連滾帶爬地滾到了一邊去,再也不敢擋在勞斯萊斯的前面,然後一臉懵壁地看著車子從他們的身邊飛馳離去。
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車子,直至那88888車牌消失在視線之中,五人才一臉茫然地起來。
「看什麼看?誰他瑪的再看,老子弄死你!」郝文衝著四周圍觀的那些人怒吼道,然後就衝過去,直接朝著幾個人胡亂地飛踢幾腳,把最近的幾人踢倒在地,差點沒把人踢死。
眾人見這個高大威猛的傢伙像瘋子似的亂咬人,紛紛逃散,但罵聲卻不絕於耳。郝文是一肚子火氣無處發,就想找幾個傢伙發泄一下。要不是羅格和費德軍將他拉住,他真有可能衝過去弄死幾個人。
不過,羅格幾人也沒臉再在高鐵廣場上丟人現眼了,立即就搭出租車回去。
「瑪了個壁,剛才那小子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要告到魏三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