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章一看許悅的那眼神,頓時心裡就更害怕了,再看看現在還在流血的肚子,只能顫顫地老實回答了:「我叫章豪強,他叫李柏軍。我們就是專門干一些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勾當。這一次是冬哥讓我們去殺了那小子的,我們就是冬哥的跟班,就是混點錢用用。除此之外,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許悅說道:「冬哥是誰?」
老章立即就說道:「冬哥叫文向冬,是專門做各種勾當的中間人,就是有人想買兇殺人就會去找他,然後他再找我們去做。在金陵城裡,文向冬很多人都知道,但他平時也是神出鬼沒,想聯繫到他也並不容易。」
見許悅那冷俊的表情,他立即又接著說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有半點虛假,就遭天打雷劈!」
許悅說道:「你們計劃怎麼殺甄帥?」
章豪強說道:「我們請了兩個狙擊手,現在已經埋伏在了賽場那頭,隨時準備對上賽場上的甄帥動手了。」
許悅說道:「立即讓他們停止行動!」
章豪強一臉的苦色,為難地說道:「這……他們的電話已經關機了,因為在下達了命令之後,他們為了不被打擾,會將手機關機。同時,我們為了與他們斷絕關係,也會相互刪了對方的電話號碼和聯繫方式。然後約定一個時間地點,事成之後再相會。」
看著許悅那冰冷的眼神,兩人嚇得瑟瑟發抖。一邊的李柏軍顯然受的傷更嚴重,他一直都沒有說話,雙手死死的捂著傷口,但血還在流個不止。臉色十分的難看。
這時,李柏軍忍痛說道:「姑娘,他說的句句是實話,我們都這樣的,哪裡還敢再跟你說假話。現在就算你放了我們,我們也不敢走出陶新鎮,必須要到鎮衛生院去止血縫傷口。如果我們現在就出去的話,肯定會死在半路。姑娘,你不妨去賽場看看,如果那甄帥還沒有上場,你直接叫甄帥別上去,或許還能保他一條命。如果不是,你再回來找我們也不遲,我們現在這個樣子,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逃得了。」
許悅看他說得很有誠意,便說道:「好,我相信你一次!不如,如果你們說得是假的,我找到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你們。」
「絕對是真的,絕對是真的,假不了。」章豪強說道。
這兩個都算是老狐狸了,但這一次在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姑娘面前毫無還手之力,被耍得團團轉。怪只怪他們太大意了,不知道這小姑娘居然如此的厲害。
許悅離開了車子,然後就快速地往賽場那邊奔去。
當許悅進入到賽場的時候,比賽已經進行到了第四場了,正好是甄帥開始登場。
這讓許悅心裡有點著急了,叫甄帥現在下場離開肯定是不可能的,她知道甄帥的性格,無論有多大的危險,他都不可能退縮。而且,許悅也不希望他退縮。
因此,現在許悅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即找到那兩個狙擊手。
擂台上的甄帥與對手打得正火熱,引來了觀眾們的熱血沸騰的歡呼聲,整個體育場上的人聲鼎沸,很多觀眾都站了起來,激動的程度一點都不亞於世界盃的決賽現場。
許悅向四周望去,然後就縱身往觀眾席最頂上的位置奔去。
穿過了那宣華的人群,許悅拼盡全力地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觀眾席的最頂端,然後再向四周望去,他讓自己代入狙擊手的位置。心裡相著,如果她是狙擊手的話,應該選擇哪一個位置最好。
她覺得是斜角處,因為那裡的觀眾是最少的,受到了影響也最少,而且,那個位置是正對著評委席,可以看到擂台外,還可以看到許委席上的那些老油條們的一舉一動。同時,在這個位置,要撤離也是比較方便的。
所以,許悅立即就往那個方向奔去,然後她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就向四周搜索。
此時,擂台上的比武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此時正是最好的出手時機。許悅必須要儘快找出兩個狙擊手,否則,擂台上的甄帥就有生命危險。這一槍就算沒有打死甄帥,甄帥受了傷之後也必然會受到對方的重擊,分分鐘要喪命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許悅看到了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拿著一個行李袋,那行李袋很怪異,很長。
許悅也沒有再細看,只要起了疑心,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