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封閉的車廂內,氤氳著陣陣幽香,如蘭花般芬芳。?? ??w?w?w?.?
葉歡跟著這黑衣女人離開金碧輝煌,上了一輛黑色汽車,現在葉歡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悄悄張望著這女人。
女人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眼珠望著前方,臉上的表情冰一般冷。
她沒有說話,葉歡也不好說話。此時此刻,說什麼才好呢?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葉歡心中有些期待,期待中同樣有些鬱悶。
現在,這女人肯定是把自己當做酒店陪客的牛郎,想堂堂葉大少,淪落到此,怎不讓人潸然淚下。
可是,如果告訴她自己的身份,葉歡也擔心這女人會惱羞成怒,直接將自己從車上趕下來。如此花容月貌,比花花嬌,比玉玉香的一個女人,葉歡怎捨得與她失之交臂?
不過,卻也不知這女人是何處來的,是什麼身份,叫什麼名字,做什麼工作?是結婚了獨守空房寂寞,出來尋歡。還是獨身到今日,忍不住冷清,尋找安慰。
此刻,葉歡心裡對這女人,有十萬八千個好奇。
女人沉默的開車,眼睛直視前方,表情冰冷。看上去是冰山般高傲的女人,但是,她心頭的慌亂卻是有誰知曉呢!
獨身三十六年,昂貴的化妝品留得住容顏,留不住青春。韶華易老,生而為人,自然有人的**和需求。這**和需求其實並不可恥。生意上她是女強人,生活中她畢竟也是一個女人。
女人,往往和脆弱相伴。每當夜深人靜,住在價值上千萬的房子,睡著昂貴的床,這些東西即填補不了她的心,也填補不了她的身體。
很少有人知道的是,今天,是她三十六歲的生日。從圈子裡知道,省城有一處地方可供消遣,她活在京城,自然是不可在京城本地。因此才孤身來了省城。
可是吶,面前的一個個男人,無論是故作單純的,還是故作兇惡的,一雙眼都已經被錢沾滿。醜陋,惡俗,令人作嘔。
本已經失望,乃至絕望,她卻沒想到,竟然能遇見葉歡。葉歡一雙眼睛,澄清無比,有些遺世獨立的清醒,也藏著一絲孤獨。
這孤獨和自己無比相似,那一刻,她心中一盪,如若重返十八歲。
此刻她心中砰砰亂跳,無比的緊張,只是用多年的城府,將這些緊張隱藏在心底。
這女人開車去了酒店,這是省城最好的五星級酒店。
葉歡陪著她停車,下車,上電梯……過程中,葉歡沒說話,這女子沒說話。
最好,葉歡和這女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房間。
砰。
房門摔上的那一剎那,也像是摔在二人心頭,同時,心臟停止跳動,熱汗滴落。
女人抿了抿唇,開口道:「要洗澡嘛?」
「我早上洗過。」
「嗯,那就不用洗了。」女人將頭低下去。
氣氛又陷入尷尬的沉默,二人的心都是緊繃的弓弦一般緊張。
葉歡晃晃腦袋,自己今天,還真是不在狀態吶。他決定清醒一下,然後再重新面對眼前的女人。
「我還是去洗洗吧。」
說著,葉歡走進了浴室,直接擰開了冷水,讓冰冷的水珠衝擊在他身上。這是一個冬天,水是刺骨的寒,可如此冰冷的水,卻也無法熄滅他心口的火焰。
他心中念頭亂竄,心臟砰砰而跳,一直持續了一刻鐘,葉歡才走出了浴室。
一張寬大的床,那黑衣女人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頭髮如海藻一般披在肩上,一雙狹長的眼睛,望著葉歡。
美人在床,別是勾魂動魄,葉歡本以為自己已經清醒,此刻卻又是慌亂一片。
「你洗好了?」女人開口問。
「洗好了。」葉歡只好問一句答一句。
「那麼可以開始了。」
女人掀開了身上薄被,葉歡忽然眼神一熱,發覺她被下的身體上,沒有一縷衣服。
如羊脂玉般傾瀉在床上,黑色的發,紅色的唇,澄清的目,並在一起的雙腿。
葉歡再來不及思考,撲在床上,白色浴巾被丟在地上。
葉歡從未見過要的如此激烈的女人,像十年乾旱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