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跳入那熊熊燃燒的純陽之血中後,那狂躁肆且無忌憚的純陽之力仿佛要將他吞噬一樣。瘋狂的侵蝕他的身體,他只覺得的在那狂躁的純陽之力的侵蝕下整個人都快烤焦了,體內的水汽快速的流逝,嘴唇已經開始乾裂流出乳白色的血液。
他自知在這恐怖的純陽之力侵蝕下,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連忙運轉體內的殭屍之力,利用那至寒的殭屍之力來抵擋那純陽之力的侵蝕。
體內至寒的殭屍之力運轉,身體所受到至陽之力的侵蝕所有緩解,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也舒爽了很多。
但是還不容昊天享受這體內至寒的殭屍之力帶來的片刻舒爽,那燃燒的純陽之血在昊天運轉體內的殭屍之力時的瞬間就仿佛受到刺激一樣瞬間火勢大漲,昊天只覺得自己體內的殭屍之力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傾巢而出,被體外熊熊燃燒的純陽之力吞噬。
「撲哧!」一口乳白色的血液從昊天的口中吐出。
劉戀一見池子那純陽之力在昊天運轉殭屍之力的同時變得越加的狂躁,她的臉色一變大喝道:「不好我們中計了。」
豹子一也看到昊天此時的情況,聽到劉戀的話後問道:「那老傢伙是不是又陰了我們一道。」
劉戀臉色陰沉的說道:「因為汽油屬水常年埋與地下其性極寒,在之前那純陽之血燃燒的時候它多少有些壓制,純陽之血燃燒後受到了寒氣壓其力量受到限制,現在所有的寒氣被它驅散,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時被昊天的體內至寒的殭屍之力壓制,那就等同於火上澆油,使得它的威力更甚昊天現在的力量恐怕沒法吸收這麼狂躁的純陽之力轉化為純陰之力。」
「什麼?那豈不是說大哥現在很危險了。」豹子一聽一臉憂心的看著池子中的昊天。
劉戀沒有說話,她不著知道給怎麼回答豹子的話,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沒有看出來老人既然留著這麼一手,現在純陽之力已經越發的狂躁,昊天的身體更本就受不了這狂躁的純陽之力,很有可能有性命危險。
此時的四靈凶陣已經變得越來越混沌,那陣中的純陽之血受到寒氣的壓制時更加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全部的力量,來吞噬眼前一切阻止自己的力量,並將他們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隨著陣眼處釋放的力量越來越強大,那陣法中四方的四道幻影越來越清晰,那東方主宰青龍的鱗片也越來越清楚了,張口躬身,蓄勢待發。
「劉戀姐姐,你快想辦法救救昊天哥哥吧!昊天哥哥一定很難受。」一直盯著池子中昊天看的小碗,見昊天痛苦的掙扎,整個臉型都變形了,眼淚從眼角里流了下來,扯了扯劉戀的衣角說道。
劉戀見小碗傷心的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她蹲下身,擦拭小碗眼角的淚水,看著此時深受煎熬的昊天她也是非常的擔心,但是那純陽之血現在被昊天體內的至寒的殭屍之力給徹底的喚醒,原本就被寒氣壓制的純陽之血現在被昊天激怒之後那威力就會劇增,想要壓制那強大的純陽之力除非用極寒之物幫助昊天壓制那純陽之力,但是那至陰之物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到,再說他們現在被困在這四靈兇殺陣中,根本就沒辦法去找啊!
「小碗,不是姐姐不想救昊天哥哥,而是這純陽之血燃燒後的純陰之力非常的厲害,我也相救昊天哥哥,但是我們現在到哪去弄那至陰之物來幫他。」劉戀現在也非常擔心此事的昊天,她沒有想到老人會留這麼一手,面對現在這突然發生的時間她一時間也晃了陣腳。
小碗聽劉戀也沒有辦法救昊天,她看著池中的昊天,不停的哭著,可是她的眼淚並換不來那純陽之力憐憫。
「豹子,你這是幹什麼?」在劉戀擦拭小碗眼淚的是時候,只見豹子將自己的手臂劃開,用鮮血滴進池子裡。
「你不是說用至寒之物嗎?我們的鮮血不就是屬寒嗎?現在我們唯一能救大哥的辦法就用我們鮮血了。」豹子一邊將自己的血滴進池子裡一說道。
「沒用的!雖然我們殭屍的血脈是屬寒,但是根本沒法壓制那純陽之力,只會適得其反,除非是……」說道這裡劉戀突然停住了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腦門接著說道。
「糊塗,真糊塗!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劉戀因為突然慌張忘了自己是純陰血脈的事情,她雖然之前和昊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