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國以新教育制度聞名於世的龍翔學院在某周的星期二上午發生著一件上新聞頭條都沒有任何問題的趣事,在全國所有學校中都首屈一指的廣闊操場之上,兩個不像學生更不像老師的男人正在逼近一個穿著籃球運動服的男學生,圍觀群眾包括同樣穿著籃球服的其餘四個學生都識趣地選擇作壁上觀,而那個叫做劉牧的籃球校隊隊長儘管人高馬大,可依然選擇退避,甚至有不顧形象溜之大吉的衝動,要怪就怪他在不合時宜的場合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儘管也只是一句無關痛癢的廢話,但如果當事人認真的話,那他也無可避免地被迫接受兩人的悉心呵護。
「你們想要幹什麼?這裡可是龍翔學院!不是什麼三教九流、牛#鬼蛇神遍布的地方,信不信我向校長投訴?!』劉牧那個悔不當初,這兩人明顯都是軟硬不吃的主兒,一時心血來潮撞在槍口上,真是跪地投降也無濟於事。
「校長不在,我就最大,做人要學會承擔後果,我還正愁沒處發泄,你就來找不痛快,這可怪不得我。」白方兩眼放光,笑得那叫一個灰太狼看見喜羊羊。
「墨跡什麼?我一會還有課,趕緊爽了再說!」凌軒提醒道,再次走回了自己的主場。
「ok!」白方也回到了自己剛在的位置,他的手上已經倒提著劉牧的小腿了。
沒人看見他是怎麼抓住劉牧的,只是視線一陣迷糊之後,劉牧已經成了待宰的公雞。
徐慧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驚得微微張開了嘴巴。她一直以為白方只是稍稍有些帥而已,不認為他有什麼過人之處,因為她很少來操場,所以沒見到過白方的嘚瑟姿態。
原來這所學校一直藏龍臥虎,就連新來的凌軒都和白方很熟絡,看來他們之間並非普通的同事關係。而且白方不時把校長掛在嘴邊,難道凌軒真的認識校長?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股莫名奇妙的難言滋味。
「白老師,手下留情啊!我可不是籃球啊,可不經拍啊!」劉牧現在也只能死命地哀求白方下手輕一點,這兩頭牲口要是真的玩那勞什子熱血高校,那無論能不能打中他們其中一個,反正他是要被砸成一坨翔的。
「知道了,大男人還磨磨嘰嘰,就不怕被女學生恥笑麼?」白方不忘訓斥心驚膽寒的劉牧,這又不是上刑場,怎麼感覺快要大小便失禁了。
劉牧欲哭無淚,都特麼快要見閻王了,還管得著什麼臉面,那東西能擋得住綠巨人的一拳麼?
「好了,小凌子,我要扔了,你可得接好,接不住可就是人命一條。」
極度慌張的劉牧聽到這話,直接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但他很快又因為此生再難體驗的移動模式而驚醒,被當成球扔過去投過來,這可比過山車還要刺激驚險百倍,過山車上幾乎不會受傷,最多受驚,可這裡不僅要受驚,而且真的會受傷,說不定兩個牲口其中一個手滑之下他就真的見上帝了。
白方提著劉牧,一百多斤的人重量和塑膠袋沒什麼區別,旋即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迴旋,順著慣性猛地將劉牧投擲而出,目標直指凌軒。
這也是圍觀學生們終生難忘的經歷之一,陳舊生硬的思想束縛被打破,原來人也是能當球的。
只是大家好像都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排球場中間是有攔網的,專門用來攔排球的。
這攔網攔得住排球卻多半扛不住一個人球,但這個人球速度奇快地撞上去,怎麼也得酸爽無法想像不是?
飛在空中體驗超人感覺的劉牧不顧形象地哇哇大叫,這種生命危急的關頭那還顧及得了什麼面子,他歇斯底里地喊著救命,只不過卻沒什麼效果。
劉牧就好比撞上蜘蛛網的蟲子,蓋因他的體形較大,再加上非常快的速度,所以攔網毫無阻撓力地被其衝破,給別人看上去都會懷疑攔網的質量,卻想不到劉牧是受到了多大的摧殘。
當時的劉牧甚至感覺那攔網要將他的身體細分成網格狀,身體各部分都印下了甚為明顯的凹痕。
痛得他已經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但他知道,這只是開始而已。
凌軒不閃不避,抓住劉牧的腳踝也同樣一個扭身,將劉牧甩了回去。
如此反覆,速度也越來越快,看的圍觀群眾瞠目結舌,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