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移開了目光,她卻喋喋不休:「幹嘛不敢掐?掐死我啊,來啊?等下我們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沒看過,還怕啊?——你看白潔的時候,也這樣怕嗎?白潔有我漂亮嗎?身材有我好嗎?是不是xiong部比我的大?」
「你夠了啊你!你再囉嗦,等下我把你扔進廁所里去反鎖!」
她搖了搖我兩下,身子跟著擺動,媚態襲人:「那麼,告訴我你幹嘛這麼愛人家?——說說會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過來過來,聽聽大帥哥為何只愛白潔一個人。」
「你個錘子!我有說要跟你們說這破事了嗎?」
「要不是白潔給你創傷,你又怎麼跟我爬到chuang上?」
子寒真的坐過來我們旁邊,冷冷說道:「說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愛一個人愛到什麼程度,能在做夢的時候都能念叨對方的名字。」
芝蘭假裝驚異的問子寒道:「啊?原來,他跟你做的時候,也念叨著白潔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蘭:「我沒跟他做過,他覺得跟我做是糟踐了我。」
芝蘭捂住了嘴:「啊?那他又捨得糟踐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踐的是我不是你!」
芝蘭居然沒有生氣,還笑了出來,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為你只有在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才會叫白潔,原來,發春夢的時候叫的也是白潔啊?」
「你就不能正經點?」我白了她一眼。就這女人,我算是糟踐她嗎?說她糟踐我還差不多。
「說說,說說。快點說嘛,人家想聽,到底愛白潔什麼,愛到發春夢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給你倒酒,你喝了再講。」芝蘭拿著啤酒罐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來喝了:「愛什麼呢?愛她是我見過那麼多女人當中,最像女人的!」
芝蘭嘻嘻笑了:「那我不像女人麼?」
「你像蛇精。」
「做蛇精不好麼……?」
看見李靖進來,我站起來道:「廢話多多,不知所云,回家睡覺!」
「誰結賬了?」李靖進來就問道。
我驚訝道:「你不是喝多了去付賬第二次吧?」
芝蘭挎起包:「不知所云,走,開f睡覺!那賬,剛才我付的。」
「啊……那你又不說,還讓他去付賬?」
「你們又沒問我,我幹嘛要說?走!」芝蘭挎著我的手,用豐滿的xiong膛磨蹭在我的手臂上,在我脖子上吹著熱風。
這**的女人啊,長將以往人將不人。再交往下去,遲早真的讓她弄得油盡燈枯而死……
與那些所謂的阿貓阿狗們拜拜後,我和李靖子寒芝蘭四人走大街上,說真的,我真沒想好今晚去哪,看看芝蘭穿得這麼露,唉,出家人……四大皆空。意思是說,像我們這樣離開家出來外頭打工的人,票子車子房子位子啥也沒有,只能通過身體暫時的溫暖提醒自己,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太陽依舊金燦燦的……想到太陽的金燦燦,我就聯想到,只有小學生的課本上才會整天寫明天是美好的。
長大之後發現,明天會更好,這句話,是騙人的……若真的會更好,不知道其中的多少個明天,你要付出多少萬倍的代價。
在半夜依舊繁華的一排咖啡店門口漂亮的傘下想找個地方喝喝咖啡,奈何人流如織,絡繹不絕,沒地方坐?
芝蘭看了看角落一桌几個年紀不算大的男孩子,走上前去,坐在那桌上,不知說了什麼話,那幾個娃急沖沖的就閃人了……
芝蘭給我們揮揮手:「來,這兒。」
我坐下來:「剛才你跟他們說什麼?」
「一個晚上,五十塊!不然,三十也成?他們就走了啊。」
我倒吸一口涼氣:「哇,俗話說人要臉樹要皮……怎麼你就,也不覺得害臊……」
「我幹嘛害臊,我跟他們又不認識。手段不重要,目的才重要,是吧?--喝什麼,我請客。」
要了幾杯咖啡,喝咖啡的時候,抽菸是最舒服的,點上煙靠在長藤椅上,抬起頭了,這個商業時代,頭上看不到星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