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段時間,白潔的媽媽敲起了門,連傷害她的丈夫也抽空過來看她,真是難得,和她丈夫擦肩而過的時候感覺一股涼氣正往我的骨子裡滲入!然後之間直視對方幾秒,小聲的聽到:「殷然,你出去吸點新鮮空氣吧,這裡有點悶,我想和媽他們說幾句話就好。」明白她的意思就往門口轉身出去,分針好像在加速的奔跑,時間過了許久,有點不放心的我開始想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聽到有吵架的聲音而且還聽大聲的,打開門後白潔的媽媽正要出門,她丈夫帶著苦瓜臉表情,出門小瞄下我走出醫院了。她媽媽拉著我的手進門說道:「你就是殷然吧,白潔和我說過你的事情,你真是個好孩子,現在白潔也這樣了,她也不想讓人看見她最淒涼的一面,也許不會有別人在來看她了,你就好好的陪著她吧,我這個女兒我是知道的,她不想讓誰進來就不讓誰進來,不然就放棄治療,她老公就是個壞蛋,怎麼說一晚夫妻百日恩嘛,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搞得一個完整的家都四分五裂了,你就是一個心腸很好的男孩子,我潔兒有你在身體照顧我就放心了,我看著女兒那麼痛苦,做母親的哪裡有不難過的呢,求你幫我這個忙吧!」
一個母親的母愛是如此的偉大,初始的時候本來想著是抱著憐惜的心理來接近白潔的,現在是我愛的人還是什麼所謂的姐姐,之間的關係我開始搞得不清不楚的,感情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不分國界的,來之匆匆。而且我對待每一件事都是抱著認真的態度。堅強的她在短時間內把病房搞得煥然一新。熟悉的環境又開始顯現,清晰新鮮的鮮花味道讓這個房子充滿了香氣。她的動作不像一個整天灌輸液體的病人,皎潔的身姿讓自己動態起來,在她掉點滴的時候我都會在她身邊看著她,寸步不離的守在身邊,如果有個什麼電話打過來,能掛的我都掛了。只要離開一步,她就好像很擔心我不會回來,焦急、狂亂,也許讓她有這種感覺是在建立在她丈夫的之上,每時候在打點滴的時候我們都在對視,輕輕地說:「殷然,你對我真好」、「我連累你了」之類的話,我都會安慰著她,小心翼翼擦拭她眼睛的淚珠,一瓶接著一瓶的葡萄糖之類的藥水很快就會消失,時間過得多快我也不清楚。下午看見她和往常不一樣,打扮得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為我打扮的,衣服也是她最滿意的,比起她的睡衣,這樣好看多了,簡直是煥然一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讓她改變了,我們十指相扣,寸步不離,不希望別人打擾,這種感覺像像魔女一樣,在我的懷中徘徊,上下撫摸我的臉和我說,自己不是在做夢,如果是希望不要醒來。潔挺喜歡聽鄧麗君的歌曲的,所以她要唱給我聽,也許是想讓自己不要那麼的消沉吧,上氣不接下氣小聲的唱著:「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啊。在夢裡,夢裡夢裡見過你,那樣熟悉。」,眼淚又在我手上滴答滴答的響,我感覺現在的她已經不和以前的她不一樣了,複雜的心理讓自己太過於沉重了。
魔女早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可是還是和我來到了白潔的病房看她,只不過還不知道她會說什麼?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也知道這會很尷尬、很難堪不知道怎麼辦,可是我是她的丈夫,我不可以那樣做,或許我不應該帶著魔女去看白潔,或許我應該跟著魔女一走了之,那是為了我們將來的幸福。可是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來說,我做不到,更不能怎麼做,是不是太過於殘忍了?總之,我不忍心這樣。我想,正因為我是這樣的性格,所以才讓我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痛苦。
白潔這個女孩子體型本來就很勻稱,可是現在她變瘦了很多,腿、腰、胸、臂、臉都瘦了一圈,像是在短時間內藥物的作用下驅使的,再也沒有以前哪樣的身體,完完全全不像以前一樣,在這樣的身軀下她的眼睛顯得更加大了。她對自己的變化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一遍遍地說著,殷然,我是不是變的很醜了,是不是變的比以前很難看咯。我當然會說,不會感覺到丑呀,你呀!就別在哪胡思亂想。她這個樣子給任何人看到都感覺到心寒,我心裡不停的顫抖,強壓住自己的眼淚。白潔從來都不主動的上來親吻我,當然也不讓我觸摸到她的身體,因為她的身體曾經動過一次大手術,可是她會主動的過來觸摸我,從頭、脖子、肩、胸、腰、腿。直到腳,她很喜歡給我掏耳朵,每次她都讓我躺下來,她半依著牆壁,一點點仔仔細細地淘著,很細心,所以都
_第五百一十九章相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