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打算咬緊牙關、反抗到底的時候,頓時感覺大腿有些痒痒,卻是張智的另一隻手掌,撫摸在了她的肉色絲襪上,那火熱的感觸,讓得慕萱萱嬌軀微微一顫,及其敏感的按住了手掌,有些著急的嗔怒道:「張智」
「叫老公。」張智說道。
「老,老公。」慕萱萱沒有張智那麼厚的臉皮,只好妥協的擠出兩個堪比蚊子叫的聲音,接著又道:「快鬆開我吧,被人看到了,我這個副總裁哪裡還有威信了?晚上,你想怎麼樣都行」
張智這才喜笑顏開的放開了一雙魔掌,看著慕萱萱這個精明能幹的女強人,在自己面前那羞澀央求的嬌俏摸樣,真是一種莫大的滿足與成就感。
「老婆,快餓死我了,你再去打份飯菜吧。」說罷,張智不由分說的接過慕萱萱手中的勺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了慕萱萱吃了一半的飯菜,讓得慕萱萱一陣無語,心中又是滿滿的甜蜜。
夜晚的中海,披上了一層絢麗的紗衣,在小區的公園內,張智與慕萱萱兩人漫步而行,冷風襲來,慕萱萱打了個冷顫,抱著張智的手臂緊了緊。天雖然冷,可她的心裡卻是暖暖的。
「張智,你說我們能像那些老人家一樣,幾十年後,依然能相依相偎,直到終老嗎?」慕萱萱觸景生情,幽幽的說道,語氣中,有著無盡的嚮往,但還有一絲蘊藏的很深的悲哀,仿佛是濃濃鬱結,無法化開。
「當然,等你老了,走不動路了,我就當你的拐杖,等你老了,牙齒掉光了,我嚼碎了食物餵你。」張智深情的看著慕萱萱說道。
慕萱萱怔怔的昂望著比她高了半個頭的張智,似乎想像到了那種夕陽餘暉的美好畫面,她的眼中,閃出了淚花,用力的點點頭,擁進張智懷裡,雙手死死環抱著他,仿佛要一輩子也不鬆開。
兩人相擁在一起,張智臉色寧靜,一片溫情湧現,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他心中默念,一定會好好愛這個女人,無論她心中隱藏著什麼
把慕萱萱送回家後,張智並沒有如中午所說的那樣,有什麼不軌的念想,只是與慕萱萱濃情蜜意了一陣子後,便找藉口說有事而離開,對此,慕萱萱雖然滿心的失望與失落,可還是很善解人意的沒說什麼。
殊不知,張智直到走回了城南的幸福小區,心中的躁動都沒能平息下去,他哪裡是有事啊,根本就是強壓下、落荒而逃。他現在身上的槍傷還沒好呢,依然纏著紗布,那麼猙獰的傷口,如果被慕萱萱看到了,指不定要擔心成什麼樣。
為了不讓慕萱萱心中擔憂緊張,張智也只好忍幾天了
回到家中,剛打開門,張智頓時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旋即聞到了屋內瀰漫著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張智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糾結,或者痛苦!
張智看著這一幕,失笑了一聲,眼中有些心疼,走上前去,俯身抱起那具足以讓任何男人都失去理智的嬌軀,向臥房走去。
而淺睡中的東方夏雨,也被動靜驚醒,緩緩的睜開了媚眼如絲的朦朧眸子,看著男人那剛毅的面孔上充滿了柔和,她沒有驚喜叫喊,也沒有激動膩歪,而是慧心一笑,伸出如蓮藕般潔白的皓腕,勾住男人的脖子,甜甜道:「老公,你回來啦。」聲音柔膩至極,酥到了骨子裡。
「怎麼睡在客廳了?冷不冷?」張智輕笑的責怪了一句,頓了頓,又道:「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嘛,我也好早點回來。」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啊」東方夏雨俏皮的笑著,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煞是靈動。
「傻妞。」張智把東方夏雨輕柔的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道:「你先躺一會兒,我去洗個澡。」
「不要。」東方夏雨如寶石般動人的大眼睛中,深情閃動,勾著張智的手臂絲毫不松,散發著水光的香唇輕啟,吐著香氣道:「老公,我想你了。」
張智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這一下,無疑壓到了他那剛癒合不久的傷口,說不痛那是假的,但他臉上掩飾的很好,在東方夏雨的嘴唇上狠狠親了一口道:「你不嫌我髒啊。」
在洗澡的時候,張智掃了眼有淡淡血痕溢出的傷口,心中難免苦笑不已,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看著乾淨的衛生間,那毛巾整齊而掛,就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