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茜,她說提前祝我新春快樂,我開始還沒聽出她的聲音,但仔細想想,我身邊的女人跟她的音色有很大區別,想了想也就明了,就問她:「喲,許大美女,怎麼得空給我打電話了。」
「給你拜年,你信不?」許茜略帶調皮地說道。
信肯定是不信的,畢竟我和她沒什麼交情,交道倒是打過兩回,第一回是在魔都競爭專櫃,第二回就是冷月攪生意那次,就對她說:「可我沒錢給你包紅包。」
許茜頓了頓,然後那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哎,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要年長你一些,要包紅包也是我這個大的給你這個小的包,怎麼能讓你給我紅包呢?」
我一聽她這「大大小小」就煩,用別樣的笑聲說:「除了某些地方你比我大,剩下的,我沒見你比我大哪兒去?」
結果,就聽到對面發出「嫌棄」之類的語調,她說:「你這個笑話,還真挺污的。」
「你能聽得懂,說明你也挺腐的。」小腐女,我在心裡跟著說了句。
「沒事,這個年頭污腐之風很盛行,咱們污一點腐一點不也正常嗎,你說是不這個理?」許茜言語毫不想讓。
呀呵,碰到個嘴皮溜的,我竟然有點說不過她,關鍵對方還是個人美聲甜的嘴皮溜,這我就更說不過了。
其實,許茜給我的感覺,還是看不透。
但我就是再笨,也知道毫無相干的兩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地相互拜年,就問她:「說吧許大美女,找我到底什麼事?」
許茜「嘿嘿」一聲,說:「被你給說中了,我找你還真有點事,咱們約個地方見面聊吧。」
「你還在珠海?」聽她的意思,她顯然沒離開這座城市。
許茜說:「對啊,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吧,今天好像才二十八唉哎。」
我鬱悶地笑笑:「不是,我聽說什麼江大少啊,這個少那個小姐的,人家二十五就撤了,都急著回去跟家人團聚,怎麼一到你這裡,連個要過年的樣子都沒有呢?」
「怎麼沒過年的樣子,剛還給你拜年了呢,再說,你羅大少不也沒走嗎?至少,在這一點上,咱倆是一樣的。」許茜巧牙俐齒,回答特別的乾脆。
我當即打斷她:「可別,我不是什麼大少,你可別恭維我。」
「切。」許茜淡淡哼了聲,「你就說,賣不賣我這個面子吧,確實是有事談?」
「時間,地點。」
「我欣賞直爽的男人,待會發簡訊給你,咱們見面聊。」說完,也不等我回應就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舒緩一口氣,跟這個娘們聊天還怪累的。
葉洋君問:「是誰啊,怎麼一個電話給你都打萎靡了呢?」
我是這麼回答她的,「一個嘴皮子功夫不亞於我的女人。」
「誰啊?」結果,葉洋君還真感了興趣,「到底是何方高人,竟然有這個本事?」
「你自個兒猜去吧。」我看了看不停問不停作怪的葉洋君,這個時候手機來了條簡訊,上面註明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要晚上才去,現在還不到晌午,不用急。丫的,簡訊就簡訊吧,還來個新詞彙「簡訊」,整得多高大上一樣。
葉洋君翻個白眼,嘟嘟嘴不理我了。
我看一眼擺弄電腦的艾米,問她:「冷月呢?」
艾米搖搖頭,又攤攤雙手,表明她不知道。
我回頭看著葉洋君,問了同樣的問題。
「自個兒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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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她用了我剛剛對她說的話,這舉一反三還挺快啊。
我撇撇嘴:「用不著猜,我自個兒去找。」
說完我就上樓,瞧瞧她房間的門,門虛掩著,探頭進去發現裡面沒有人。這小丫頭,沒一會兒功夫跑哪兒去了,找她還有正事呢。
正要下樓,卻聽到浴室傳來一絲動靜,不是淋浴聲,就附到門口打量,見冷月正蹲在地上,衝著一個小盆推搡,動作特怪異。
「咳咳。」我捂嘴咳嗽一聲,然後走進去。
跟著見冷月像觸電一樣站直,快速面對我站好,手背到後面。當時她臉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