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叫受點傷?你看他都被打的失禁了!」
「呦,主任你文化水平就是高,簡直就是個妖艷賤貨,尿褲子都說的這麼文藝,但是,他尿褲子關我吊事?」
「你怎麼跟老師說話呢!」
金一才大怒。
「不好意思,剛剛沒睡醒,我重說。」
隨即杜君清了清嗓子。
「咳咳,怎麼可能把人打尿褲子?這一看就是沒憋住。」
金一才臉色漲的通紅。
這也是他剛剛教訓張乾時說的話。
金一才瞪著杜君,但他偏偏拿杜君沒辦法,誰讓剛剛自己為了維護山口大衛兄弟二人說了那些話,現在自己想要反駁都不行。
你不承認是吧,行,那我問問受害者,我看你怎麼說!
金一才掃了一眼山口東衛一眼,心中有了主意。
邁步走到山口東衛面前,金一才換上了一副和藹的笑容,和之前面對張乾杜君等人的樣子是天壤之別。
「這位同學,我想問一下,你這身上......」
「我上廁所撒的水,不行嗎?」
出乎金一才意料的,山口東衛居然沒有說出實情,而是主動掩蓋了。
山口東衛說完,就跟山口大衛二人向門外走去,沒有再理會金一才。
而金一才則站在原地,臉上還掛著那和藹的笑容,但臉色卻是僵硬。
在場的人看到金一才吃癟,都是一副想笑卻又不敢笑的表情。
杜君臉上也掛著淡淡的微笑,從金一才走向山口大衛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金一才要被人打臉了。
尿褲子這種事,即便是七八歲的小孩子都知道有多麼丟臉,更何況是二十多歲的山口東衛。
本來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自己一腳踢得失禁就已經夠丟人的了,金一才這傢伙還湊上去問,這不是明擺著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更何況山口大衛兄弟二人還是帶著復興飛鳥流的目標來的,自尊心更是極強,金一才剛剛問出那種話,沒被對方出手打殘,已經出乎杜君的意料了。
「同學們,這邊沒咱們的事了,走,回去接著訓練~」
張乾吆喝一聲,帶著一眾學員離開了練習室。
而李鑫也拉著杜君,和艾琳三人出去吃飯去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臉「笑容」的金一才和同來的幾位老師保安。
半晌,金一才轉過身,臉上似乎極力地壓制著什麼。
「今天的事,只是雙方的一點小摩擦,並沒有出現什麼重大的問題,就不用去通知校長了,知道了嗎?」
幾位老師忙不迭地點頭。
見眾人點頭,金一才再不說話,轉身離開了練習室......
而此時學校的辦公室里,段志興一口氣將手中的泡麵吃了個乾淨,最後將湯都給喝光了,這才意猶未盡地擦擦嘴。
「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了校長,那兩個學生畢竟是哥倫比亞大學的交流生,我們是不是應該......」
而在校長對面,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長相白淨斯文的男人正匯報著剛剛在練習室發生的事,末了,似乎想說點什麼,卻被段志興搖手打斷了。
「明亮,我知道你是覺得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怕這些事會影響學校的聲譽,但是你也要知道,咱們學校不光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這裡也等同於學生的另一個家。」
段志興站起身來,順手將泡麵桶扔進垃圾桶里,然後走到了落地窗前。
「平時他們再怎麼鬧都隨他們,但是當有外人來鬧事的時候,他們應該做的,是放棄內鬥,一致對外,而現在的他們,已經做到了。」
段志興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最近幾年,東南大學日漸式微,和他們內部也有著不小的關係。
儘管每年的各種交流賽和比賽東南大學都積極參加,但成績卻都不太理想。
而這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學生之間暗中較勁的緣故。
正是這些原因,導致上面的某些人對於東南大學開始不滿起來。
段志興為了這件事費勁了心思,但人心如藕,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能使他們團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