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凌柯只是微笑。
「其實我有一個有力地證據可以證明當天那個男生並不是我,可是」柏南修猶豫了一下。
凌柯馬上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她想知道這個有力的證據究竟是什麼!
柏南修想了很久才說道,「凌柯,我姐姐柏南沁有個孩子,這件事整個帝都都不知道,甚至包括我的外公。」
凌柯也感覺到了,上次外公來柏家吃飯時,中間也詢問過柏南沁,顧明瑜的解釋是在國外遊歷。
顧慕生說的沒錯,對於柏家來說柏南沁是個禁忌,因為顧明瑜不喜歡任何問起她,甚至對自己的父親,她也只是用了遊歷來搪塞。
凌柯記得當時顧老爺子還說了一句,「怎麼遊歷了這麼久,難道國外比國內好嗎?」
他還對顧明瑜說讓柏南沁回來。
當時顧明瑜臉上雖然應允著,但神情並沒有想讓柏南沁回來的意思。
「我們高中三十年校慶的那天,」柏南修繼續說道,「正好是我姐姐生銘兒的時候,當時我姐姐就有感覺我媽會把孩子抱走,她在生產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讓我趕過去。」
「什麼時候打的電話?」凌柯問。
「八點半左右,當時我剛好換上表演的衣服,接到姐姐的電話時我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回來,直接去了醫院。」
凌柯這才想起來,柏南修很多在學校的照片都是穿著校服,而校服上還繡著每個人的名字。
這麼說柏南修當時脫下校服放進了更衣箱,然後接到姐姐的電話直接去了醫院,這中間很有可能連衣櫃門都來不及鎖。
柏南修接著說道,「我去醫院一直待到下午三點,這期間我一直沒有走開過,當時我姐姐難產,手術上的字都是我簽的。」
「這麼說你的不在場證明就是在醫院看護南沁姐生小孩?」凌柯問。
柏南修點點頭,「是呀,可是這件事我不能說,今天外公讓我撤消時,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我起訴尹依只是想警告一下她並不是真的想還我一個清白,因為我的清白會讓姐姐陷入另一場戰爭。」
凌柯表示理解。
第二天,柏南修公開聲明撤消起訴不再追究尹依誹謗一事,這件事就這樣平息了下來。
凌柯以為就這樣完了,沒有想到顧明瑜再次來到了景陽。
這次,她是來問凌柯什麼時候跟柏南修離婚事。
凌柯沒有想到顧明瑜為再次挑起這個話題,她想了很久才回答道,「我不想跟柏南修離婚。」
「不想?」顧明瑜冷冷地一笑,「之前你不是答應了嗎?」
「那是因為媽媽你說離婚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可是現在這件事不是已經平息了嗎?」
「那是你這麼認為,」顧明瑜十分不悅地看著凌柯,「南修雖然撤消了起訴,可是人家尹依的名譽還是受了損,她可是官家的小姐,尹家會讓這件事過去嗎?」
「那他們想怎麼做?」
「他們想怎麼做?等知道了就晚了。」顧明瑜扭過臉不去看凌柯,「你回娘家吧,隨便找個理由,離婚的事我可以讓你們緩一步再離。」
凌柯覺得這真是啼笑皆非,一個婆婆居然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讓他們離婚,根本不放過任何機會。
說實話,如果放在凌柯在s市的脾氣,她絕對會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她不想讓柏南修為難,在自己母親與老婆之間周旋是天下男人最為苦惱的事情。而他現在太忙了,凌柯有好幾次睡著後醒來還見柏南修在書房裡看公司的資料與報表。
柏南修的忙並不是事情太多太雜,他應付不過來,而是他想快速地接手公司熟悉業務,他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的人,一旦做什麼事就會全力以赴,他如此拼命還不是因為他答應了顧明瑜,給了承諾。
只不過,現在是顧明瑜抓到了機會,把看不順眼的兒媳趕出帝都。
「媽,我覺得這件事就算我回到s市,尹家人要追究一樣會追究。」凌柯毫不含糊地說道,「其實您我心裡很清楚,柏南修在七年前是不可能跟尹依發生關係的,因為七年前南修高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