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校慶正好是南沁姐生孩子的時候,南修一直在醫院等著孩子出生,你不會不知道!」
「那又怎樣?」顧明瑜站起來咄咄逼人地說道,「就算南修是被尹依冤枉的,可是人家又沒有上法院告我們家南修強姦,你有什麼理由去調查這件事。」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並不是爭風吃醋。」凌柯也站了起來,「媽,之前我是為了保全南修才同意分手,現在你沒有權力勸我們離,再說我們離不離是我們個人的事情,媽您就別操個心。」
「這麼說你是準備死賴著我們家南修了?」
「我是他光明正大娶回來的妻子,怎麼又成了死賴著?」凌柯看向顧明瑜,「如果媽媽是覺得我沒有工作一天到晚在家吃白飯,好,我可以去找工作,憑自己的能力吃飯,不會用柏家一分錢!」
「這麼有骨氣?」
「這不是骨氣,這是我態度,如果媽覺得我的到來會威脅到柏家的家產什麼,我可以去公正處公正我的態度。」
「好,我記住你今天這句話。」顧明瑜說完,甩袖離開。
凌柯也生氣地轉身上樓。
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蹲在屋外牆角下的肖曉。
肖曉並不是有意偷聽,她過來就是想問柏南修為什麼突然撤消了起訴,是不是事情的調查對柏南修不利?
沒有想到,她卻意外地聽到了一個消息。
柏南沁七年前生過一個孩子!
天呀,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肖曉雖然只有十八歲,但也是帝都豪門人家長大的孩子,她知道這個消息意味著什麼,所以在顧明瑜氣呼呼地走出屋子時,她連忙藏到了露台邊的搖籃後面。
等著顧明瑜走出院子,她像只貓似地彎著腰飛快地回到自己大哥的別墅。
肖英城今天沒有去公司,而是站在房間裡透過落地窗看著隔壁花園下的小屋。
八年前,二十二歲的他和二十歲的柏南沁在那間小木屋裡第一次偷食了禁果。
從此以後,那個小房子就是他跟她的天堂。
可是,他大學畢業去美國留學,不到半年就接到柏南沁的分手簡訊。
肖英城是高傲,自己的女人先行背叛了他們的愛情,他沒有挽留,甚至沒有回國。
三年後,他留學歸來接管了父親的企業,而柏南沁就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
他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是否結婚。
他只知道回到帝都後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忘不了他。
他買下景陽旁邊的地,修建了別墅然後開了一扇小門,這些年來他無數次推開小門走進柏家景陽的院子,然後用當年柏南沁給他的鑰匙開了小屋。
不知道有多少次,他和衣躺在小屋的那張木床上,思念著柏南沁。
現在,柏南修回來了,帶回來一個二十四小時不出門的妻子,他沒有辦法再去小屋了。
關於柏南沁,也許他真的該忘記了!
於蓮推開房門,輕輕地走到肖英城身後,伸手攔腰抱住了他。
「英城,我爸讓我問你,我們準備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於蓮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等不及了?」肖英城的目光從遠方收了回來。
「嗯。」於蓮嬌媚地哼了一聲,「我都二十七了,再不嫁就成了老姑娘。」
肖英城只是一笑,目光又投向那間小屋,他看了一會兒然後閉上眼說道,「這個月我會登門提親的。」
於蓮大喜,她奔到肖英城的跟前,狠狠地給了他一個香吻。
「英城,我太高興了!」
肖英城緩緩地睜開眼,猛地一拉窗簾。
那小屋消失了。
於蓮的眼睛被肖英城這個舉動點亮,他們確定戀愛關係三年以來,肖英城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今天,突然拉窗
她有些激動,如果肖英城要了她,那結婚的事就是板上釘釘。
「英城!」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到肖英城的懷裡,雙手纏住了他勁瘦的腰身,等待著他將她攔腰抱起然後狠狠地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