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感覺有些懵了。
進入這個包間的區域,完全是來打探帝王城的情況。
因為慕哥如果困在帝王城的話,不太可能會在外面的大廳,外面的大廳貌似也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現在碰到侯天巧不說,這妞兒居然還想和我開賭?
我深吸了一口氣,立馬答應了。
我不是想和侯天巧賭,只是……按照一個人的正常邏輯,之前是我和侯天巧主動搭訕,而且我本來就是在這裡等人賭錢,現在侯天巧這麼說,等於是正中下懷……要是我用什麼理由回絕,反而顯得不太自然,而且貌似我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啊。
「可以啊……能跟美女一起賭錢,簡直就是我的榮幸……」我做出一副非常熱忱的樣子。
「對了,還沒問一下,美女叫什麼名字呢?」
我笑著又問。
侯天巧咯咯一笑:「我叫侯曉麗……朱哥哥呢?」
「咳咳……」我故意做出一副非常難為情的樣子:「我叫朱剛烈……哎呀,這個……」我話還沒說完,侯天巧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她根本不介意有沒有什麼淑女形象,而且笑得非常誇張。
田開明坐在我對面沉著臉,強行憋著笑。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一發熱會說出「朱剛烈」這個名字。
侯天巧笑我就忍了,但是田開明憋著笑……我根本忍不了啊。
我感覺因為一直憋笑,臉部都在發麻。
明明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兒,怎麼就變得這麼搞笑了?
這時候我發現……侯天巧後面的兩個黑衣男人居然也是在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兩個人嚴肅的臉上都帶著笑……我輕咳了一聲,道:「父母取的名字嘛……不要笑不要笑……一個名字而已……」侯天巧好不容易才停住了不笑,問我:「那……朱哥哥想玩兒什麼?
要不炸金花怎麼樣?」
我皺眉道:「兩個人……玩兒炸金花?」
侯天巧故意撒了一個嬌:「可是人家想玩嘛……」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兩種事兒……第一是女人哭,第二就是女人撒嬌……哪怕我知道侯天巧這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但我還是要強行「吃她這一套」。
我吞了口唾沫,目光故意往侯天巧的裙子下方掃了一眼,裝出一副老色比的樣子:「那……那就炸金花吧!」
我對著田開明兇巴巴地道:「趕緊的,去給我們拿副撲克牌過來!特麼的,你老闆沒來,你總得給老子服務一下吧?」
田開明故意沉著臉,沒多說什麼,起身朝著服務員休息的地方走過去。
「朱哥哥是做什麼的呀,我看朱哥哥的樣子,好像是大款耶?」
侯天巧這時掐滅了香菸,故意把胸前壓低,朝我湊了一點。
這一刻,我真想說,老子去年買了個表……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在不該看的地方掃過去,我不斷地吞著唾沫,還故意用手擦拭嘴角,裝出一副在擦口水的樣子。
侯天巧的眼神中好像已經放鬆了警惕。
「咳咳……家裡做些房地產生意……不算大款,都是花我老子的錢,可是我老子管錢也管得緊……哎,不好混啊……那……麗麗是做什麼的?」
當我叫出這個親昵的「麗麗」的假名字的時候,感覺自己都快吐了出來。
我又補了一句:「麗麗出門,隨身還有兩個保鏢,該不會是某個家族的大小姐吧?」
侯天巧白了我一眼:「朱哥哥這話說的……賭場這種地方,也不是咱們女孩子來的呀,這裡魚龍混雜的,誰知道會不會有變態流氓啊……所以花錢請兩個保鏢過來不是安全很多嗎?」
「額……也是,也是……麗麗是哪裡人啊?」
我又問。
這時,田開明已經拿了撲克過來了,直接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又坐到了我的對面。
侯天巧挪動了一下椅子,和我坐到了一桌。
兩個人的賭局,兩個人的炸金花。
這場景讓我想起了那一次在那個木材廠和侯天巧對賭的場景……上一次是為了救莎莎,這一次……完全是為了矇混過關。
我不知道侯天巧一會兒會玩兒什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