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遠洋淡淡道:「我當然知道你是看了牌的,我悶牌就不能跟五萬是麼?
我盲跟五萬,你得跟十五萬……」「臥槽……」我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數了十五萬說了一句:「開牌!」
「哎呀,弟弟,怎麼……」張靜在後面看著,忍不住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不過她應該突然反應過來「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個道理,尤其是在賭局上,旁人指點說話是非常忌諱的。
我回頭看了張靜一眼:「怎麼了姐姐?」
說實話,哪怕賭注再大,按照炸金花的規則,我拿到了同花而且對面是個盲跟的玩家,我是絕對占優勢而且贏面非常大的,一開牌就表明我心虛怕對面拿到大牌。
這不會是一個老油子的正常表現,只有畏手畏腳的小白賭徒才會這樣。
小白賭徒的套路很容易讓人摸清,但有時候又沒有套路,上一把我就猛跟,但是這一把很穩……張靜只怕都開始有些懵逼了,看到我開牌她肯定是覺得我這把贏面很大,開牌太早了。
「等一下……我不開牌,我繼續跟……」我突然開始悔牌,怕馬遠洋不答應,又補了一句:「反正現在大家都沒看牌……馬老闆認不認?」
馬遠洋沉吟了一聲,面色有些不悅地看了張靜一眼。
我無法看到張靜現在什麼表情,但想來一定在躲避著馬遠洋的目光。
馬遠洋有些沒好氣地道:「行,我認……那我再來五萬……」馬遠洋就是死扛著不開牌,我知道這一把我肯定會輸,張靜剛剛那句提醒的話就是她自找沒趣,一旦我輸了我立馬拿張靜開涮。
馬遠洋跟了五萬之後,我才推了十五萬的現金下去:「開牌!」
這時,我亮出了自己的小同花。
馬遠洋那邊開始拿起撲克慢慢地看。
他面色很是鎮定,看了好一會兒,才哈哈大笑道:「看來我運氣不錯啊……」三張牌被馬遠洋直接翻過來放在桌上,到a的大同花!「臥槽!」
我用力一拍桌子,十分懊惱,大罵了一句:「這特麼的什麼鳥牌?」
點燃了一根香菸,回頭瞪了張靜一眼,我又做出一副很想罵人但又忍住的樣子。
張靜皺了一下眉,不敢直視我的目光。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開始我只是想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小白賭徒,可是張靜突然插嘴,正好是錦上添花,讓她以為我多輸那麼多錢都是因為她的多嘴。
剛剛她的反應讓馬遠洋瞪了她一眼,現在結果出來我又對她不滿,張靜如果還能繼續看下去,那今晚她上鉤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只是……時間問題,她什麼時候會忍不住想要加入。
馬遠洋那邊開始收起撲克洗牌,我一直沉悶地抽著香菸,張靜忽然湊下來問我:「弟弟……你們……你們玩兒的是多大的呀,怎麼一跟就跟了十五萬啊……」一輪跟注十五萬,那絕對是非常大的賭局了,一晚上運氣不好的話上千萬的輸贏。
這場賭局是沒有下注的,拿到好牌就跟,悶牌也可以跟。
我語氣有些淡漠地說了一句:「二十萬封頂的……現金沒了就打欠條,或者給銀行本票……」二十萬封頂只是代表這個賭局的規模,欠條和銀行本票才是今晚的最終目的。
張靜一旦加入這個局,一定會讓她血本無歸……張靜淡淡地哦了一句,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其實在之前這個布局的時候,我也跟慕哥說過,就算今晚張靜沒上鉤,沒有加入這個賭局,但一定也會讓她上鉤……而慕哥當時跟我說的就是,今晚的賭局沒成功,他親自做一個賭局,一定也會吸引張靜加入。
只不過看張靜現在的樣子,只怕她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接下來的賭局,完全是由馬遠洋操控著。
輸贏幾乎都是在馬遠洋和曲思榮之間來回切換,我能看到馬遠洋和曲思榮做牌,就是一直讓我輸,而我後面跟注的現金明顯少了很多,但是輸的頻率高了許多,就是給張靜一種我一直在輸錢的表象。
馬遠洋做牌也是恰到好處,很多次都是只比我大一點點,或者比我小,但我一直在輸錢,張靜就更加以為我是個小白賭徒,只會讓賭局裡面砸錢。
除了我之外,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