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我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福姐贏了這把牌,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道:「玩兒了這麼久,肚子餓了,不玩兒了!」她
居然不玩兒了?我
本以為福姐來一趟應該會贏走很多錢,可是看她面前的籌碼,也不過是幾萬塊錢,這根本不像是一個老千在賭場的風格啊。
小白臉也根本不差這幾萬塊錢啊,難道他們真的只贏了幾萬塊就準備收手了?可
無論怎麼樣,人家不想玩兒了,想走,賭場也不能把人留下。第
一,在別人看來賭客能從賭場贏錢那是運氣,總不可能贏了錢賭場就不讓人離開吧?那以後誰還敢來玩兒啊?第
二,荊天都根本沒有找到別人出千的證據,就算知道別人出千,但是拿不出證據,抓不到現行,盲目去指認別人出千,說不定別人就要在賭場鬧事兒,賭場還要面臨息事寧人的結果,搞不好要賠錢。
這一下,荊天都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那
發牌的美女荷官也是向他們三人進行確認,小白臉一副留戀的樣子,但福姐都要走了,他留在這裡只能輸錢,所以有些不悅地說了句:「行吧,走了走了,正好去吃午飯去!」我
看到那小青年也跟著起身,三個人擺明了是一路的。三
個人離開了賭桌,立馬有其他賭客坐了下去,先前的美女荷官,臉上一副虛脫的樣子,剛剛的賭局,明顯不是她能控制的。
說不定經過這個賭局,賭場的老闆要降低她的薪水呢?
福姐幾個人拿著籌碼去換了現金,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賭場。臨
走的時候,小白臉也發現了我,他的目光有些驚訝,不過他一句話也沒說,好像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才快速地跟在福姐身後離開了。
一想到這個小白臉的囂張氣焰,真是非常讓人不爽,我才不信這種人會是慕大師的弟弟,也許只是慕大師幫陳老闆辦事所以客氣地稱呼他為弟弟吧?
不管怎樣,福姐的賭局總算結束了,周圍的看客也是少了許多。
為什麼福姐這賭局會吸引這麼多人觀看,我想很多人都是巴不得看著賭場輸錢吧?賭
客在賭場賭博,很大概率都是輸的,他們巴不得賭場多損失一些,當然,要是其他賭客輸了,他們就會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巴不得別人輸得傾家蕩產。這
些道理也是彪子告訴我的,他跟我說,真正的賭徒,是沒有任何同情心的,因為賭桌上只有輸贏,而且賭徒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贏錢,大多數輸了錢的賭徒,心裡都會產生一些扭曲的思想。離
開了這張賭桌,我卻看到荊天都對我招了招手。
我有些奇怪,她找我做什麼?荊
天都直接朝著包間區域走過去,淡淡地說了一句:「跟我過來!」臥
槽,這女人不會是想在我身上出氣吧?不
過她應該不會無聊到這種程度,這場賭局根本沒我什麼事兒啊,而且才輸了幾萬塊,對賭場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的啊。就
算荊天都很在意這場賭局,我想她也只是好奇福姐的出千手段罷了。一
路跟著荊天都來到了賭場的其中一個包間,進去之後,荊天都就示意我把門關上。這
個包間裝修也非常雅致,裡面除了一張很寬大的賭桌外,還有兩張沙發,一張茶几,整得跟會議廳似的,而我也注意到,這個包間的四個角落裡,居然都裝著攝像頭,給人一種非常高大上的感覺。荊
天都一進包間就坐在沙發上,單刀直入地問我:「小子,你跟那幾個人是不是認識?」
我趕緊搖了搖頭:「不不不,不認識不認識……」
我可不想給自己找什麼麻煩,前幾次的教訓,已經深深讓我體會到了言多必失的教訓,那個小白臉雖然囂張,但也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
不想給自己招惹什麼事端。「
哦?不認識?那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荊天都有些驚訝,她從茶几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我想剛剛我和福姐對視的那幾個眼神,荊天都一定是察覺到了,我沒想到這女人的觀察力居然這麼厲害,在那樣的情況下,估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放在賭局上吧,誰會在意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