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的老婆是地仙@
文/polarisa
深夜裡,十月的田野一片空曠,遠處農家的房子影影綽綽,誰家院子裡的燈亮著,映著一片灰白,在黑暗中竟那麼突兀。
程雲海騎著自行車,帶著於潔,兩個人在黑暗的空曠中默默無聲的穿行。玉臂輕環,於潔甜甜的靠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都沉浸在這每夜獨處的溫馨中,偶爾一輛無趣的車子在身側轟隆隆的通過,把兩個人長長的影子從遠處拽到眼前。
「海,你說,要是我們能夠一直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多好?白天上學,晚上練跆拳道,一起上學,一起回家。」於潔在程雲海的身後,用手指尖畫著他的背後,痒痒的,有點心亂,有些舒服。
「對啊,要是能你---挑---著---擔,我---牽---著---馬,那就更好了。」程雲海有點幸福的不知所以了,身後應聲一陣巨疼傳來。
「你才是豬!」於潔痛罵。
「呵呵,我是豬,我是豬。」程雲海淫威之下,仍不忘揶揄:「嘿嘿,你是猴子。」
身側不知什麼時候,一輛帕薩特悄悄的慢行著。
程雲海仍然沉醉在兩個人的氛圍中,「海,誰在我們身邊?」身後的於潔輕聲問。
程雲海轉過頭對著車子微閉著眼,「一個年齡比我們略大的男性,氣機紊亂,似乎情緒不太穩定。」「怎麼聽著感覺你有點像老中醫,呵呵。」於潔的揶揄在身後響起。
「怎麼始終不露面?你催催他。」程雲海壞壞的慫恿著。「嗯,你看著。」有點姦夫淫婦的味道,於潔剛開始施法,車窗緩緩而下,一張蒼白的男性、有稜角的臉露了出來。「怎麼會是他,這麼快就出來了,有點衣冠禽獸的樣子。」於潔小聲地說。
「是啊,怎麼會是李玉浩?李雲強還是挺有能耐的啊!」程雲海小聲的感嘆著,「也不知道是這幾天牢獄生活養的,還是你的手太重,看那小臉白的?」
「呵呵,妒忌人家的小白臉了?這才是衣冠禽獸。」於潔在身後膩膩的。
「小於老師,這麼美的夜晚,很高興能遇到你。」衣冠禽獸在車子裡斯文的說著。「李玉浩,聽說你不是犯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能耐挺大啊?」於潔嘲諷的看著他。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那沒什麼的,正如現在,我都擺平了。」李玉浩拍拍方向盤,「小於老師,明天我就會到學校上課的。前段時間,我有點迷戀商海。經歷這番苦厄,覺得自己的過去是一種捨本逐末的生活。好了,一切都會重新開始,希望在未來的日子,我們會建立融洽的同事關係。」李玉浩說的那麼深沉、那麼懇切。
「小於老師,一個月之後,等待塵埃落下,浮華盡去,我會正式向你求婚!」車窗緩緩而上,李玉浩的臉已經恢復了紅暈,慢慢消失在車窗後。李玉浩的臉看上去非常莊重,程雲海一時竟然有些迷茫,難道牢獄生活會讓一個人幡然醒悟?「融洽的同事關係?!嘿嘿,這個人也挺逗的,看我的。」看看漸漸遠去的帕薩特,於潔小手伸出一根手指。「砰」的一聲巨響,車子的左後輪突然炸胎,輪子唧唧叫著衝到中間的隔離帶上,車頭架在片松上不動了。
幸虧速度不是很快,否則弄不好就會和上次一樣,橫架在隔離帶上。程雲海騰出一隻手,輕輕拍一下於潔的身後,「以後可不要這麼重手,別惹出什麼事,畢竟他還沒有對咱們怎麼地。」
「嗯。對了,一個月之後?一個月之後是什麼意思?」
李玉浩狼狽的從車子裡爬了出來,看看車子、看看他們,大惑不解。於潔看了一眼,頭藏在程雲海身子左邊,竊竊的笑。程雲海盡力壓住笑,從李玉浩的身邊,快速的一閃而過。
等到遠遠的丟開李玉浩,程雲海有點心事重重的說,「他們父子這次出來,怕是不會有什麼好事。」
哦?對付我們?他們不想活了,有點太猖狂了吧?」藏在身後的、平時看起來較弱的於潔,不知道是修成了地仙的原因,還是本來就這樣,嫉惡如仇的性格總是呼之欲出。
「我們修真,和修道大同小異,除了要修煉真氣、修煉金丹,還要修煉性格,看看響水觀的清風道長,多麼與世無爭、多麼隨遇而安、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