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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隆索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瞳孔中出現了絲轉瞬即逝的怒意,叼著菸頭沉默片刻說:「你可真有膽量,巴薩羅那港每個男人都覬覦我的女兒,但你是第一個敢當著我面說出來的。」
布滿皺紋的臉,笑得很難看。
本來就是當個玩笑說的沒打算怎樣,鄭飛嘴角翹起,聳聳肩說:「那就沒辦法嘍,除了你的女兒,其它的我都沒興趣。」
說罷,他握住永恆之刀,往船艙走去。
甲板上,兩大箱銀幣被聖地亞哥帶領水手們抬入倉庫,鄭飛藏好刀出來,看見阿隆索還沒走,手裡提著個布袋,裡面是那一大塊龍涎香。
「還有事嗎阿隆索先生?我們要開船了。」他下了逐客令。
阿隆索側側頭注視著他,下了很大決心才嘆了口氣,認真道:「我用巴薩羅那的馬場,換那把永恆之刀。」
這話剛出口,一直安靜待在旁邊的管家便急了眼,勸阻道:「老爺......」
「我決定的事輪不到你插嘴奧拉!」阿隆索漠然打斷他,抽了口煙接著對鄭飛說:「那是巴薩羅那最大的馬場,占地三十六萬平方米,共有兩千七百多匹馬,總價值接近十萬枚銀幣,有興趣麼?」說著,他得意似的笑了笑。
一把刀換一個馬場,這是筆絕對划算的買賣,更何況鄭飛並不想發揮永恆之刀的真正價值去召喚什麼軍團,用來交換完全是有利無弊。
然而,他說了不。
「不。」他淡淡一笑,看著阿隆索詫異不解的神情,解釋道:「我是個航海家,不會停留在某個地方去經營什麼馬場,我喜歡不斷去探索發現去到世界各地,鋒利的永恆之刀至少能幫助我在叢林裡披荊斬棘,而馬場,呵......」
闡述完,他聳聳肩,微笑。
把財富看作一切的阿隆索當然搞不懂他的想法,他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來自完全不同的世界,追求完全不同的目標。
在鄭飛的催促下,阿隆索皺起眉若有所思地下了船,步伐極為緩慢,腳剛剛踩到地面忽然又折了回來,放下手中的布袋,注視著鄭飛沉聲道:「我用龍涎香換你的刀。」
我用龍涎香換你的刀!管家、水手、家丁,附近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後,全都愣了愣。
在交易所鏖戰到最後一刻,花費那麼大代價才拿下龍涎香的阿隆索,竟然要用它去換一把刀!
最震驚的是管家,他直勾勾地盯著阿隆索,不明白為什麼精明了幾十年的老爺今天像是變了個人,究竟是傻了還是瘋了?
驚訝在鄭飛臉上停留了幾秒,驀然間他意識到,永恆之刀絕對隱藏著不為常人所知的價值!絕對不能出手!
接下來,他和阿隆索對峙了半分鐘之久,在這期間他思考了很多東西。
既然決定要留下永恆之刀,那就要好好想想對策了,誰能保證阿隆索不會一發狠來個強行搶奪?
整個巴薩羅那都是這傢伙的地盤,留在這裡隨時危機重重,關鍵是短時間內還不能跑路,因為預定的那一大批火槍彈藥還沒去提貨。
那麼,只能用緩兵之計了。
「唔,阿隆索先生......」他遲疑著,正要說些什麼時,被阿隆索說出的話一驚。
「見鬼!非要把我女兒搞到手是麼?她歸你了!」阿隆索憤憤吼道,狠狠掐了下肚子,吼聲灌進了附近所有的耳朵。
所有人,包括岸上搬貨箱的勞工以及談笑風生的航海家,都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為了一把刀搭上女兒,這讓他們憤懣不已,對富豪阿隆索有了重新的認識。
貴為巴薩羅那港第一美人,麗娜·阿隆索是他們共同的夢中情人,也是他們日常交談中出現次數最多的名字,可以這麼說,如果賠上二十年壽命能和她睡一晚,沒有誰會猶豫哪怕半秒。
用今天的話來說,她是全城的女神,在沒有傳媒沒有科學只有信仰存在的年代,女神在某種意義上就是男人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