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師,在這麼多人面前,更重要還是在自己學生面前,這麼暴力這麼殘忍真的好嗎?你就不怕教壞我們?」胥師師被凌浩拉著,眨著眼睛說道。
凌浩趁機恐嚇:「對於聽話的學生,我會以道理讓他們改邪歸正,而屢教不改,言語沒用的學生,我會用其他手段讓他們深刻醒悟自己所作所為是錯的,這就是為師的教育藝術,小師師,你懂麼?」
「那老師要用什麼方法教育我呢?」胥師師可不會把這話往心裡去,她依舊展示著自己的好身材,還輕輕地往凌浩身上靠。
「也是一樣的方法,不聽話,就吃板子!」凌浩瞪了她一眼,鬆開她的手,跑到路旁招呼計程車。
胥師師咯咯直笑。
上了計程車,凌浩在中年師傅不解的目光下上了副駕駛座,他透過後視鏡偷偷瞧了瞧胥師師,搖了搖頭,現在的孩子,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自己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哪裡捨得和她吵架。
一路上,胥師師主動搭話凌浩都愛理不理,更是讓師傅嘆息,忍不住說了幾句,什麼要懂得珍惜,別失去了才後悔云云讓得凌浩一個頭兩個大,而坐後的胥師師笑容燦爛,對凌浩難得的吃癟而開懷不已。
好容易到達目的地,凌浩迫不及待地下車,胥師師優哉游哉地開了車門,凌浩拉起她馬上就跑,計程車師傅還在後面來了一句:「小伙子,記住,對女朋友好點!」
凌浩差點摔跟頭。
在電梯裡,凌浩抹了抹額上冷汗:「我敢發誓,這絕對是我見過最能侃的師傅了。」
「我們的段子手班主任也有這種落荒而逃的時候,可真少見呢。」胥師師打趣。
「我只想說,現在的人都什麼眼神,就你這麼個小屁孩,怎麼都誤以為是我女朋友。」
胥師師白了他一眼:「追我的從廣深南排到廣深北都嫌短,你先嘗了鮮,還不知足。」
「嘗鮮你妹啊,這屎盆子不能亂扣!」
「除了我爸爸,你可是第一個拉我手的男人呢,而且還是整整一晚上。」
「……」凌浩無言以對。
她說的有點道理,可是怎麼感覺是強詞奪理?
凌浩摸不清地離開了電梯,胥師師還想牽他手,他遇到洪水猛獸般縮回了,這都到家了,你還來這套,被家長見到了,那就是黃泥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哼哼,膽小鬼。」胥師師不滿道,伸手摁下了門鈴。
凌浩怕她偷襲,果斷保持了一個身為的距離。
等了片刻之後,防盜門才緩緩開啟,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穿著白色睡意迷迷糊糊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凌浩一聽不對勁,胥師師已經開口道:「小姨,就是這麼晚了,我才來你家避一避的。」
被胥師師稱之為小姨的女人「哦」了一聲,剛想轉身進去,卻猛然回頭,看著凌浩道:「這是誰?」
「哦,我的班主任,剛巧遇到的。」胥師師隨便解釋道,麻溜地拖鞋進屋。
而女人一愣之後,撥開披散的頭髮,上上下下打量了凌浩。
凌浩也看了她一眼,不施粉黛,但是卻姿容絕美,眉眼間倒是和胥師師有著一絲相似,剛剛睡醒的她有著慵懶的風情,在一個二十七歲左右的輕熟女身上,有著致命的風情,無怪乎胥師師能如此漂亮,這妥妥的是基因遺傳的功勞。
「胥師師的家長,您好,我叫凌浩,是胥師師的班主任,深夜打擾,還望見諒。」凌浩伸出手,禮貌說道。
「哦,凌老師您好,我是胥師師的小姨,您可以叫我亓珞翼,元字少一勾的那個亓(念齊)。」女人把目光從凌浩身上收回,見到他看自己時的眼神清澈乾淨,再打量了自己衣著,雖然是睡衣,但是很保守,沒有亂,不會有失禮的地方,這才正式地伸手和他即觸便離地一握。
「亓女士,很高興認識您,既然您是孩子的家長,那麼我不得不對您說一句,這麼晚了,這麼可以任憑一個女孩子出入酒吧這種混亂場所,她還只是個初中生,那種地方嚴禁出入,請您明日一定要和她把這之中的危害性說清楚,雖然現在是法制社會,但是龍蛇混雜的地方女孩子儘量少去,否則發生了什麼後悔終生的事情,不管對您的家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