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的人少了點,不過放心,這裡距離入城不遠,井田先生乘坐汽車,我帶的人負責駕車,有特別通行證,不會有任何問題。」
「該死的叛徒,竟敢背叛大日本帝國,這樣的人就應該碎屍萬段。」井田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河原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然後手抹在背後的槍上,問張義:「小松君,需不需要我們支援你,只要你合適的武器,我們就可以殺進支那特務處,將它鬧個天翻地覆。」
張義露出遲疑不定的樣子,說道:「這個我需要向請示」
這時井田搖頭道:「河原君,不可衝動,這件事情相信上層自有安排好了,你已經完成了護送工作,可以回去向特高課交差了,我會向山本先生詳細匯報一路上你們優秀的表現,讓特高課為你們授功。」
「是吧,多謝河原君,辛苦了,雖然這次不能和你並肩戰鬥,但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是的,相信帝國很快就會占領武漢,期待我們再見的那天。」河原感慨了一句,然後對著張義和井田微微點頭,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井田君,你的身份?」
「叫我黃庭海黃先生就好。」
「好的,黃先生,這邊請。」張義邀請井田上了汽車,見他向後座走去,勸道:「坐副駕駛吧,少點顛簸,老肖你坐後面。」
張義拉開車門將井田送上車,對鄭呼和使個眼色,一邊介紹道:「這位是高橋君,另一位情報站的組長,他的偽裝身份叫肖茂良,是造紙廠的賬房,那裡已經變成了我們的據點,井田君可以隨意揮毫,哈哈。「
說著他揮手讓「隨從」接管了兩輛騾車,啟動汽車,隨口問道:「對了,井田君,這次就您一個人過來嗎?抱歉,如果涉及到秘密,您可以不說,不過如果需要證件、住宿方面的幫助,井田君隨時開口。」
井田並沒有懷疑,感嘆道:「我一直隨山本先生在陸軍第九研究所工作,後來成立了杉機關,雖然也是秘密機關,但和你們出生入死在敵人占領區工作還是不一樣.聽小松君這麼說,看來你們在武漢的工作開展的不錯。」
「是啊,原本不錯,可惜出了叛徒.」
張義正說著,突然井田打斷他的話,狐疑問:「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好像是槍聲.」
「沒有吧?這裡靠近大山,估計是獵人在打獵,或許是檢查站的人開槍了。」張義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會不會是河原他們出什麼事了?」井田拉開車窗帷幔,一邊探頭向後邊張望,一邊說道:「快停車。」
見張義置若罔聞,汽車反而開的更快了,井田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呵斥道:「小松原俊?!」
「唉!」張義嘆息一聲,「黃先生,不,井田君,何必呢。」
說著他猛然一踩剎車,後座的鄭呼和會意,直接掏出一根細繩將撞得五葷三素的井田脖子勒住,然後給他注射了一陣麻醉藥。
井田此刻已經發現上當,瞪大眼睛瘋狂掙扎,他一切為時已晚,一切都是徒勞的,很快麻醉劑就起了作用,他眼前變得模糊,然後徹底陷入黑暗中。
做完這一切,張義下車,和鄭呼和聯手給井田套上頭套,將他捆綁起來,直接塞入了後備箱。
然後二人靠著汽車抽起了煙。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兩輛汽車趕了上來。
猴子和錢小三下車,跑過來敬禮匯報。
猴子剛才正是扮做過路休息的路人,在張義等人成功離開後,和在後邊跟蹤的錢小三兩面夾擊,對河原等人展開了攻擊。
猴子道:「報告科長,除河原外,其他日諜全部擊斃。」
「河原呢?」
猴子指了指汽車後備箱,道:「這廝中了兩槍,打傷了我們一個兄弟,打完子彈後想要咬毒自盡,被我們給攔了下來,不過他咬斷了舌頭,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回來。」
「沒事,沒了舌頭,還可以寫字嘛。」張義不以為然地笑笑,來到後備箱前,就在河原手腳被死死控制,嘴上還塞著一隻臭襪子,身上全是污血,頭上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流,整個人已經快陷入了昏迷中。
聽見張義說話,他猛地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