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是封存在牙齒中間的,這樣的技術目前只有德國蘇聯和日本掌握。」
鄭呼和檢查了高劍夫的牙齒說道。
張義點了點頭,一般的特工為了防止生俘,用衣服帶毒的方式,一般是縫合在衣領和袖口,有些高明的,將毒藥縫合在假紐扣裡面,或者佩戴藏有毒藥的項鍊等首飾。
牙齒帶毒可沒有那麼簡單,很多人被口腔條件限制了,除了牙齒完好沒有蛀牙,還必須有咬合牙,才能咀嚼隱藏的毒藥。
如果口腔條件不過關,硬要帶毒,吃飯的時候時候一個不小心,可能自己就把自己送走。
特務處的牙齒帶毒技術是將毒藥做成假牙,遭遇危機或者自絕前用舌頭頂開或者咬碎,但這只限於執行任務時,一般時候是不帶的。
但高劍夫所用的技術顯然更加高明,直接將毒藥縫合在牙齒裡面,並不影響日常的生活,這需要極其精密的材料和技術,是間諜戰的新突破
張義還在思忖,就見鄭呼和拿過一張紙,說道:
「我剛剛問詢了那名警員.得到了這個。」
張義看了一眼,這不是數字或者摩爾斯碼,反而像是小孩的塗鴉。
「什麼東西?」
「我原本也以為是塗鴉,但仔細看了看卻發現是日語的片假名。」鄭呼和指著塗鴉解釋道:
「這兩個塗鴉連起來像是一個女人髮型的剪影,但它的日語含義是逃。」
「想不到老鄭你對日語也有研究?」想到自己那可憐的日語,張義不禁多看了鄭呼和幾眼,心說老鄭就是個活字典啊。
鄭呼和嘆了口氣道:「我是在蘇聯留的學.
日俄戰爭期間,日本派出了很多夜鶯,接連策反了蘇聯軍官,在間諜戰爭中打的蘇聯毫無還手之力,所說蘇聯人對日本格外重視.」
張義冷笑一聲,狗屁的日俄戰爭,日俄大戰竟然在中國的領土上,清政府竟然可笑的選擇了中立。
日本海軍在馬海峽擊潰了沙俄調來增援波羅的海軍艦隊,沙俄慘敗再加上國內革命爆發,內憂外患,再沒有獲勝的可能。
在美國人的調停下,戰爭結束,但日本從此加緊了對中國東北的侵略。
他看了一眼臉色青紫死的不能再死的高劍夫,心想此人手段如此詭秘,利用在場監視的其他人不懂日語,竟然想出這樣傳遞情報的方法。
要不是趙氏兄弟沒有將單筒望遠鏡毀屍滅跡,說不定他根本不會暴露。
但趙氏兄弟為何要如此決絕呢?
竟然選擇了自殺,即便逃不脫,也可以苟延殘喘的活著
不知道他得知自己救的是兩個漢奸的時候有沒有懊悔,他這一死倒是一了百了.
「對不起股長,此人應該是日本高級特工,又潛伏在警局這樣的重要部門,說不定背後還有情報小組,現在人死了.」猴子一臉懊悔,「誰知道此人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傳遞情報.」
「行了,吃一塹長一智。」
這還是張義遇到的第一個在牙齒帶毒的高級間諜,一個悍然赴死的人爆發出來的力量大的驚人,如果不能提前防範,又如何掰開他緊咬的牙齒。
他懊惱地搖了搖頭,有些失落,卻沒有失望。
高劍夫是死了,其他人不知道此人就是青野大介,是飛天小組的負責人,還以為是獨立運作的特工呢,但張義在失落的同時,又有些竊喜,至少讓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暴露了出來,他收斂情緒,道:
「立刻將其他警察全部控制了,馬上對趙氏兄弟和高劍夫的住處展開搜查,另外將他們的廣告公司查封,控制所有人。」
「是。」
王野雲這位刑偵處長還在做著加入特務處的美夢呢,突然就被一眾如狼似虎的便衣控制,惶恐不安又摸不著頭腦,心說不會是特務處任務失敗,直接讓他們當替罪羊啊,戰戰兢兢道:
「張長官這是幹什麼?」
李勇生早就看這些警察不順眼了,不屑道:
「幹什麼?剛才已經查明,你們刑偵處大隊長高劍夫系日本間諜,就是他向兩個漢奸傳遞的情報,哼,我們現在懷疑你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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