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泗的下意識反應絕對不是正常的,正常人面對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都會帶點慌張。」
「但章泗沒有慌張,或者說是裝了一下,然後開始道歉證明自己的清白,緊接著把那個小三說成是他的追求者,言語之中,都帶著對我的審視和貶低,他甚至是像開玩笑一樣的說出那些話,隱藏著自己的鋒芒。」
「之後我發現,他不止一次用玩笑的方式說出對我尖銳的評判,和居高臨下的審視。」
「你知道這讓我想到什麼嗎。」
施晚當然不懂,配合的問了句什麼。
施微雨思索了下,「精神控制法,還是洗腦來著?好像之前在心理學書上看到過一種解釋,類似於在日常相處中通過貶低的手法,一方企圖去控制另一方的思想,久而久之,其中一方就會失去自我,對另一方言聽計從,患得患失。」
施晚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這聽起來像是玄學。」
黎溫書突然說道:「pua嗎。」
「對,好像是這個,」施微雨順勢爬到了黎溫書的床上,「小寶是不是看到過這本書。」
「你們平時看到的章泗是不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別人眼裡他就是個十足的大善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但只要是正常人,誰能保證自己一點毛病沒有,太正常本來就是不正常的。」
「每次我和他一有點什麼,外面的人總把矛頭指向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和他發生什麼,就揚言說我們之間發生的是小事,說我無理取鬧。」
「幸好我懶得管他們在說什麼,但要是我是個很在意的人,那光是外界的輿論就能把我牢牢釘死在他身邊。」
「還有他平時在家有意無意在我面前說的那些話,我都不想說了,翻個白眼都是好的,他也不看看他什麼逼樣,還外面的人都說我配不上他,我嫁給他都是他祖上給他積了德。」
「到底是什麼東西給他的自信啊,是他追不上我穿平底鞋的身高,還是他那張走一百米能撞見三張一樣的大眾臉,真是一生站著拉尿都能被誇的男人。」
黎溫書笑死。
施微雨總覺得這個局就毀在了沒有瓜子,她原先那點恐懼和害怕都在聊天之中煙消雲散了。
尋思著明天晚上一定得買包瓜子,邊嗑邊說。
「還有他那幫小三,大概有那麼一兩個是常駐嘉賓,有個給他生了個兒子還是女兒,在外頭等著趕我走上位呢,三天兩頭往家裡打電話,還給我寄裸照。」
「那白花花的照片,我看片都不看那麼辣眼睛的。」
「真的,圖什麼,我還跟那女的聊了兩句,我覺得她被章泗搞瘋了,精神好像不大對。」
施晚說道:「這樣的人你別接觸啊,萬一哪天她跟你動刀子怎麼辦,神經病都是不講道理的。」
施微雨揮揮手,「她的目標只有章泗,我離婚了就算出局了,她接下去就等著章泗給她個母憑子貴了,婚後估計還得搞搞外面的那些小三小四。」
她轉而又說道:「不過說真的,這女的,章泗一個把控不好,還真的鬧出點什麼,畢竟精神已經被他折騰得不正常了,他估計還以為他一手調教出來以他為天的女人,在外無論怎麼瘋,對他都是小白兔呢。」
黎溫書趴在床上,意味深長地道:「章泗那樣的人,應該不會娶一個有精神疾病的女人回去吧。」
章泗在外搞了那麼多年,都沒搞出個一兒半女,說明他壓根沒想讓外面的女人給他生孩子。
而這個女人有了,或許不是因為她特殊,而是她用手段留了下來。
為的什麼,就是為了母憑子貴,小三逼原配,成功上位。
章泗是個喜歡對身邊女人搞精神控制的人,他喜歡看女人為他瘋魔的樣子,也自信認為自己是她們真愛,所以即便人瘋了,也不會對他做什麼。
但瘋子怎麼能控制自己呢。
第120章 p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