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眼前這名新晉天后的曼妙身軀,耿崇唇角揚起一抹玩味笑容,砸了幾下嘴巴:「單憑你這些話我就相信?」
「信與不信又能如何?」
章馨予全然像在自己丈夫面前脫衣一樣,面色平靜,轉眼功夫便只剩下三點式的**褲,趿拉著拖鞋進入衛生間,想要洗個澡,可忽然發現這家旅館破舊的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
只好作罷,扭身水蛇細腰重新回到**上,毫不在意的掀開被褥鑽了進去,從耿崇手裡搶過那剩下的半隻香菸塞進嘴內:「憑藉耿少的能力想要調查我,輕而易舉,如果耿少還不放心,大可以一個電話過去,將我祖宗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
「你很聰明。」耿崇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舒服起來:「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可是我是個髒女人。」章馨予目光中露出一絲難以遮掩的辛酸:「我相信不需要我細說,耿少也已經對我很了解,知道我成名前都經歷了什麼。」
「我是一個**的男人。」耿崇坦言道:「但是我更喜歡身邊有個聰明的女人。」
「柳小姐不是更聰明嗎?」章馨予意味深長的笑笑。
「她只是看起來聰明。」耿崇伸出一手緩緩抬起章馨予那精緻的下巴,輕輕往上托著,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告訴我,李麟給了你什麼好處?」
章馨予無奈的笑笑:「看來我怎麼解釋都沒用了。也罷,我將耿少送上飛機,我們便各奔東西。」
「你這次的重新復出,可全是義安集團的打造,雖然你的演藝經紀公司不再義安社旗下,可在廣南這地界除了漢唐,哪家不是李麟說了算?」
耿崇瞳孔一縮,露出兩道寒芒:「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我的確是李麟改變的。」章馨予深吸一口氣毫不隱瞞的說道:「我能走到今天全是李麟的功勞,但我不過是他的一個機器,她想的將我打造成能聽他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他想怎麼侮辱就怎麼侮辱的發泄工具。」
「也就你已經被他發泄過了?」耿崇泛起一陣噁心感。
「你覺得我會嗎?」章馨予哼聲一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如果我真是髒到那種地步,我恐怕也不會來耿少這裡奢求什麼。」
耿崇這才暗暗鬆了口氣,欣慰的笑了:「你知道欺騙我是什麼後果。」
「身首異處。」章馨予抬手將菸頭輕輕掐滅,仰頭張嘴將口中的白煙緩緩吐出。
然而,耿崇卻張口一下咬了上去,將章馨予的整個嘴唇都給含住,翻身壓了上去,將那整口白煙都給吞下,撩開覆蓋在身上的被褥,輕笑道:「不管你是誰?我要了。」
章馨予欣慰一笑,伸出玉臂環住耿崇的脖頸,激烈回應著。
屋內燈光忽然黯淡了下來,外面海風狂嘯而過,夾雜著詭異的聲音。
………………
深鎮市新龍酒店。
王思匆不見了,這個公子哥不過是耿崇的傀儡,不管是李麟還是漢唐都對他沒興趣。
安靜的大堂內橫躺著十幾具屍體,服務員和禮儀小姐早就被嚇得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只留下苗秀媛和苗東旭姐弟倆很突兀的站在那裡,斜對面不遠處水月和金榮緊緊盯著兩人,明顯不想讓他們那麼輕易離開。
苗家兄妹的身手與水月和金榮難分伯仲,況且,苗東旭此時也負了傷,想要離開也沒那麼容易。
在整個新龍酒店逛了一圈沒找到王思匆或者耿崇的影子,憋了一肚子火的李麟從樓上下來,憤憤不平的嚷嚷著:「媽的,這酒店是誰的?明天就得給老子改名,這裡以後就是義安酒店的分店了。」
「……」
苗秀媛一陣無語,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李麟哼了哼鼻子,沖水月和金榮揮揮手,兩人會意,點了下腦袋轉身離開,繼而,李麟搖頭晃腦的站在苗家姐弟身邊:「想走嗎?」
苗東旭現在在看向李麟的眼神變得敬畏起來,卻不敢久視,接著倉皇避開。
「我們人已經站在這裡了,生死你定。」苗秀媛不放心的瞥了下弟弟:「我還是那句話,只求你能放了東旭,他是無辜的。」
「他都快要我的命了,還是無辜的?」李麟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