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醫,他教了我兩手推拿按摩,來,我幫你按摩一下胳膊。」
說著貝龍就拿起溫婉一條藕臂來,溫婉本能的順從了他,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藕臂已經被貝龍掌控了。
算了,反正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做過了,我的身子他比我還熟悉。再說就只是按摩下手臂而已,還有什麼好矜持的呢?溫婉說服了自己,然後就感覺手臂在發燙。
貝龍的大手粗糙而溫熱,摩擦著她雪白嬌嫩的肌膚,所過之處都是帶起一串漣漪。
而貝龍的掌心之中,內力如火如爐,配合著他的指力按摩,在無形之中修復著溫婉手臂中看不見的損傷。
溫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道理,但卻感覺到手臂的酸痛在一點點消除,取而代之的,卻是那火燙的氣在血肉間穿行,讓溫婉不自禁的渾身都在發熱。
那種舒服的感覺就好像赤身露體泡在溫泉池裡,她甚至是不由自主的從喉嚨里擠壓出了絲絲縷縷的嬌吟。
嬌吟出聲之後,溫婉瞬間就嚇醒了,自從和貝龍分開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情谷欠在失控的可怕感覺了。
「不,不用了,我已經好了……」溫婉慌亂的從貝龍手中抽出了藕臂,她面紅耳赤的低下頭,不敢去直視貝龍的眼睛。
她很怕這種感覺,因為這種感覺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尤其對象還是她身體根本不會拒絕的貝龍,萬一發生了什麼,她自己都不敢想像。
其實真發生了什麼她自己還好,反正她的婚姻也是……
可貝龍已經結婚了,貝龍的妻子江寒雪跟她不但認識,還成了朋友。江寒雪是個很好的女孩,她怎麼能去破壞他們的婚姻呢?
「好了嗎?」貝龍見溫婉那侷促的樣子,不禁有些驚訝。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內力催動的按摩之法是有一定催情效果的,但其實也就是對未經人事的處子才會造成失控的效果,而溫婉早就結婚生子了,寵兒都已經三歲了,怎麼可能還會失控?
難道說那白秋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是不是操心的太多了?貝龍聳了聳肩,對溫婉道:「你試著慢慢抬起胳膊,看看會不會疼。」
溫婉紅著臉試了下,雖然還是有點疼,但真的被緩解了,至少已經不會影響到她的行動。
「我沒事了,謝謝你……」溫婉想起剛剛羞人的聲音竟然是自己發出的,便抬不起頭來,聲若蚊蠅的回答貝龍。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出去轉轉,或許已經有床位了。」貝龍說著就要推門出去,忽然外面傳來了鬧鬧哄哄的聲音。
貝龍開門一看,只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幾個醉漢,正在跟保安糾纏著,保安想讓他們出去,但醉漢們不肯出去。保安弄不動醉漢,醉漢也打不倒保安,雙方就在走廊里僵持了起來。
溫婉湊在貝龍身旁往外看看,不禁有些擔心:「他們不會過來吧?」
「沒事兒,有我呢。」貝龍說著便關上了門,他本來是想出去找地方休息的,可是看這個情況他又不放心了。
這醫院大門始終都是開著的,誰想進來都能進來,輸液室里也不能反鎖門,萬一他不在的情況下,溫婉娘倆兒睡著了,有壞人闖進來,發生什麼後果都是他不想見到的。
「你睡床,」貝龍把兩張椅子拼了起來:「我睡椅子就行了。」
兩張椅子能有多大?貝龍一米八四的身高,躺上去身子得有四分之三是懸空在外邊兒的,溫婉看的都提心弔膽的,一咬銀牙終於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我們一起擠擠吧!」
以她的性子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很艱難,聲音好比蚊子在叫,如果不是貝龍耳力驚人估計都聽不清。
貝龍假裝沒聽見,溫婉已經下了決心,於是就又重複了一遍,這次聲音就大了,貝龍也不好再裝沒聽見了。他其實是不想接受的,尤其剛才他想幫溫婉按摩胳膊的時候,溫婉臉色煞白說的那些話,讓他十分不自在。
但溫婉馬上又說:「沒關係的,我們都穿著衣服。再說,清者自清,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被她這麼一說,貝龍都不好意思拒絕了,不然倒像是他心懷不軌似的。
「我是怕你把持不住!」貝龍嘚嘚瑟瑟的脫下外面的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