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原著當中張小凡的經歷，蘇洛的表情略顯古怪。
難道告訴這傢伙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一個人人喊打的邪魔外道？
但這終究不是結局。
縱是在青雲門的記載中，怕也只會說這是他們的天驕與救世主。
「未來啊，」蘇洛幽幽道，「你終將手持誅仙劍，力挽狂瀾於青雲門即將覆滅之時！」
聽到蘇洛的話，張小凡長舒口氣。
等等，為何是失手呢？
也許真的一輩子再未相見吧？
他心亂如麻，各種念頭在他腦海中紛至沓來。
以武力震懾，讓其他人屈從於自己，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言情劇呢！
不過碧瑤嘛
蘇洛想著當前的張小凡已經擁有數千年的道行，雖然各大門派頂尖戰力還差了些，但總歸應該有點自保之力。
張小凡單手掩面，恨不得遁地而走。
他心說這傢伙生在一個修仙世界，不想著如何提升修為倒也罷了，也沒有其他「修仙者」那種殺人奪寶與天斗其樂無窮的的戾氣，更沒有爭霸的野心，竟然只惦記著那點兒女情長。
燕赤霞扭頭看去，一眼就瞧見了遙遙領先的天書·第一卷。
贏陰嫚、黃蓉、聶小倩乃至於小龍女等幾個女顧客臉上都不約而同地帶著悲憫之色。
蘇洛一言不發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張小凡頓時臉色漲紅：「先生不要胡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洛怔了下：「伱不會在問田靈兒吧？」
當看到那所領悟到的修行之法與自身的資質、悟性等均有關係，甚至有幾率悟出超越神級的功法時，燕赤霞眼睛瞬間亮了。
張小凡釋然點頭。
蘇洛無奈。
一直盯著這邊的九叔也滿面笑容，卻又皺了皺眉。
張小凡神情巨震。
「她她真的？」他顫聲問。
燕赤霞愣了下。
九叔則是在那裡搖頭嘆氣。
從一開始暗戀田靈兒，到後來為了救活碧瑤化身鬼厲，以及跟陸雪瑤相愛相離。
「師姐呢？」他忽然問。
「對對對。」蘇洛敷衍地笑著。
九叔暗暗搖頭，心說修道之人一個人不好麼，女人何其麻煩，還不如跟屍體作伴。
看著少年暗戀被戳破的模樣，蘇洛覺得有趣極了。
燕赤霞恰好與張小凡擦肩而過。
可看到大門時，他忽然想到了那個魔門少女。
「當然。」蘇洛道。
「這門功法是那位新人交易的？」燕赤霞一張鬍子拉碴的大黑臉上滿是意動。
想到張小凡年紀輕輕就能擁有數十年修為與各種寶物，九叔又道：「他天賦不錯，氣運奇佳，可惜不務正業。」
莫非是因為正邪之分，自己失手殺了她？
李雲龍則是無聊地搖了搖頭，決定離開。
「正魔兩道有可能放下成見，和平相處嗎？」好半晌，他才開口。
不知為何，他忽然生出一陣濃濃的失落感。
「這次來的可是個得道高人？」燕赤霞遲疑著問。
「那還有誰？」張小凡愣住了。
「請先生指教！」他還是說。
「等你的實力足以翻雲覆雨，讓其他人說不出一個不字，世間對錯可不是你說了算嗎？」蘇洛循循善誘。
張小凡驟時驚喜得渾身都顫抖起來：「我們你是說師姐會回心轉意？」
李雲龍放下筷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他轉而變得扭捏起來。
「無論如何，多謝先生。」他鄭重地向蘇洛行了個禮。
如同讀書，讓一個人一遍遍讀書，然後去考大學固然可以一步步提高成績，可如果有更系統的教輔用書，勢必更加容易。
「剛剛來了個新客人。」九叔說著指了指酒單。
可他的表情仍舊十分糾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