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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爾四月的天氣已經不那麼冷了,隨著春天的來臨,春耕也即將開始。
古今中外有很多描繪春耕勞作的詩詞。例如:姚鼐的《山行》則是一幅繁忙熱鬧的春耕圖:「布穀飛飛勸早耕,春鋤撲撲趁初晴。千層石樹通行路,一路水田放水聲。」韋應物在《觀田家詩》中曰:「微雨眾卉新,一雷驚蟄始,田家幾日閒?耕種從此始。」王維在《宿鄭州》中云:「田父草際歸,村童雨中牧。」春雷陣陣,細雨濛濛,草木新生,村童雨牧,農人播下種子,也播下了一年的希望。 陳志歲《春天》:「 三月田溝走水渾,機耕機播綠村村。溪垟日暮雞聲遠,白鷺新留埂上痕。」(《載敬堂集.江南靖士詩稿》)
說實話,察哈爾的土地總的來說並不好,一千多年前那種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隨著人類活動的繁衍棲息而變得一去不復返了。但是人們亂砍亂伐的惡習還是沒有改變,近年來察哈爾政府下發了政令,嚴謹亂砍亂伐。不僅如此,還要每家每戶都要種樹。這個政令起初不被人們所理解,還是有人在偷偷砍伐本來就不多的樹木,但是隨著張家口的郊外幾聲清脆的槍聲響起,那血淋淋的事實讓人們都意識到了一個道理,這個樹不是不可以砍,但是要用命來換。
其實在察哈爾政府內部也有很多人對蘇大長官的這個政令不太理解,包括席漢乾在內,不就是偷砍了幾顆樹嗎?至於要槍斃這麼嚴重嗎?
但是在後世看慣了那被嚴重污染的整天都是灰濛濛的天空和因為喝了受污染的水源而生出畸形嬰孩的蘇童對此有一種近乎病態的固執,他甚至在全省民生會議上拍了桌子,誰要是想不通可以跟他遞上辭職報告。
『我們要讓我們的後代也能看到蔚藍色的天空。』恩,這句話有些超前了,總之就是一句話,不換思想就換人。他始終認為社會的發展不能以破壞大自然為代價。
好吧,烏紗帽對於大多數人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再說了,你也不能說蘇主席做錯了嘛,人家支持大家種樹難道不對嗎?於是,在蘇大長官的強力推動下,華夏第一部環境保護法出台了。
姜老漢從河南省東風縣大王莊移民到察哈爾已經有一年多了,在來察哈爾的時候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都留在了大王莊。
姜老漢和他的老伴帶著剩下的四個兒子來到了察哈爾,他們是屬於第九十三農場下屬的一戶。在這裡他們家按人頭分配到了一百二十畝土地。
就是在這片不肥沃的土地上,姜老漢帶著老伴和兩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辛勤的勞作著。在姜老漢這個伺候了一輩子土地的人看來,這土地是也有感情的,你對它好,它才會回報你。就在半年前,察哈爾政府給他們的農場分發了十幾台鋼鐵怪獸,恩,對了,農場把它們叫做拖拉機。
姜老漢的三兒子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前段時間他被農場派去張家口學習了一個多月,終於學成歸來,成了農場的拖拉機手,他的任務就是開著拖拉機給農場的其他農戶耕地。
本來姜老漢還不大樂意,認為這會耽誤了農活,可是三兒子卻總是笑著說耽誤不了。昨天,三兒子開著農場的拖拉機來給自家的地鬆土,這輩子都是拉著牛耕地的姜老漢總算是開了眼了,他的三兒子開著拖拉機就在他們家的地里轉了幾圈,一百二十畝的地不到幾個小時就松好了土,這個結果讓姜老漢有些接受不了,怎麼現在種田的都這麼容易了嗎?
蘇童深知,要以察哈爾那貧瘠的土地養活近自己治下幾千萬的老百姓和察哈爾近七十萬大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也很鬱悶,怎麼自己占領的地盤都是一些鳥不拉屎的地方,土地貧瘠,還有一些的沙漠化。就算是後世,也是屬於那些不發達的省份,確實是有些讓人鬱悶。
於是,蘇大長官除了花上大筆的真金白銀從美國大批的購買麵粉、小麥等等糧食之外,還提倡要進行合理施肥、科學耕種,在挖掘土地潛力的同時也要保護好自然環境。不過你還別說,當蘇大長官把後世這些說爛了的理論拿到會議上討論時,還真是把那些民政廳的一幫子老學究給鎮住了。
經過近一年的治理,察哈爾的農業現在雖然還不能說是五穀豐登,但是比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