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洞天福地,蔡鴻鳴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他沒想到那麼好的蟲草竟然被那肥嘟嘟的白蟲子吃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難道是寄生在冬蟲夏草裡面?
本來他是打算從那些極品蟲草裡面拿點出來給好友計東治傷,現在只能用一般蟲草了。他從他阿公給他的書里找到的治療筋骨傷的方法是內服外敷,外敷就是用龍骨、虎骨等好東西熬煉成的龍虎斷續膏,和他煉製的龍虎鍛玉膏雖然只有兩個字的不同,功效卻有雲泥之別。
在以前沒有手術接斷肢骨的年代裡,龍虎斷續膏就是救命藥,只要把斷續膏塗在斷了的傷口上接好,就罕有無效的。
只是這藥熬煉手續非常繁瑣,煉製不易,選擇的藥材也非常苛刻,所以他們家也很少有人會熬煉,大部分都是靠祖上留下來的一點東西在用,現在早已用光,要用的話必須重新熬煉才行。這還只是外敷。內服的更是不得了,必須用虎肉加上各種名貴藥材熬燉煮食,激發體內氣血,活絡筋骨。
或許有人說現在殺老虎犯法,其實這想法本身就很傻。
現在有很多養老虎的私人養殖場,老虎已經是這些私人養殖場暗地用來買賣的東西,何必親手去殺,要不然中藥里的虎骨是哪來的?
他們家世代行醫,當然也有相關渠道,蔡鴻鳴早已下了訂單,相信不久,就有一批虎肉虎骨到來。
晚上吃完飯,他就往燒烤攤走去。現在他已經把燒烤攤交給蘇燦成和松娜了,讓他們自己打理,熟悉一切,為下一間店做準備。
燒烤攤上,肉香四溢,人氣鼎沸。還未走近,蔡鴻鳴就聽到一堆人在那邊划拳喝酒說笑。蔡鴻昇認真的在那邊烤著羊肉串,經過一陣子練習,他已經熟悉燒烤攤的一切,也學會了燒烤,不過手藝還是不怎麼過關。
蔡鴻鳴走上前,拿起一根他剛剛烤好的羊肉串吃著,感覺火候還不是很夠,真正的味道還沒有出來,比蘇燦成的手藝差了一截,跟自己比,那就更是不用說了。
「鳥哥,過來,過來。」一邊,郗偉風熱情的向他招手。
蔡鴻鳴走過去,問道:「有事?」
「沒事不能找你喝酒啊!真是。來,干一瓶。」說著,郗偉風就拿起一瓶酒想和他對吹。
蔡鴻鳴可沒這個興趣,再說他剛剛吃飽飯,根本沒那個肚子,「你自己干吧,我剛剛吃飽,喝不下。」雖然喝不下,不過羊肉串還是可以吃的,所以就不客氣的抓了幾串羊肉串啃起來。看得郗偉風直翻白眼。
「聽說你去挖蟲草了,有沒有挖到。」
「當然有了,而且品質很好,不過蘇燦成挖的最大,改天讓他帶來讓你見識見識。」
剛好蘇燦成拿著東西走過來,蔡鴻鳴就說道:「小胖,過幾天把你那蟲草拿出來給黑面風看看。」
「我正在弄,等弄好了就拿過來。風哥,你看了保准嚇一跳。」蘇燦成笑嘻嘻的說道。
「切,想讓我嚇一跳,難嘍。」郗偉風不稀罕的說道:「今天我也去收蟲草了,運氣好,收了一棵八厘米的蟲草王,有人直接開價兩千塊,我都沒賣。」
「風哥,你那跟我的蟲草比,就是毛毛蟲。」蘇燦成比劃一下,就轉身走了。
郗偉風卻不相信,對蔡鴻鳴問道:「有那麼大的蟲草嗎?」
「有。」蔡鴻鳴正色道。肚子裡卻笑爆了,也不知道他到時看到蘇燦成拿來的那根像冬蟲夏草的樹根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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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東的手在蔡天福的治療下已經可以拿一些比較輕便的東西,但不能提重物。治療到這裡,已經是最大的效果,接下來蔡天福也無能為力了。
於是,他就來找蔡鴻鳴,問關於管理的事情,順便還帶來了幾個戰友。
他那幾個戰友都是威武漢子,有內蒙,有東北,本地的也有,一共五人。
蔡鴻鳴看了十分滿意,他這幾天也準備得差不多,這邊的事情也吩咐完畢。第二天就帶上他們,和早已經聯繫好的推土機和工程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祁連村而去。
計東和他幾個戰友坐在蔡鴻鳴的新車上,好奇的四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