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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幕,王焱就像是被一道天雷轟中,雷得是外焦里嫩,不敢置信。
這這這!
這隻傲嬌的火雉器靈,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不不不,或者說它壓根就沒腦子,為了一時意氣,它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伴隨了它最少數百年的火雉聖劍不要了,舍家棄業地跑到王焱的戰錘里來了。
還洋洋得意,自以為奸計得逞,虧它想得出來!
王焱看著它那副表情,嘴角不由微微抽搐了起來。
服了!
這下的確趕不走你了,你丫把家都給毀了,搶占了老子的戰錘里,誰還能趕走你?
不單單是王焱。
主席台上的人也被雷得不輕,他們都是手握重權的江湖大佬,一個個都老奸巨猾見多識廣。可即便是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甚至是聽說過類似的事情。
那隻火雉聖劍孕育了幾百年而逐漸形成的器靈,或是仰慕王焱也好,或是一時鬥氣也罷,竟然鬧到最後玩了這麼一出?這也是醉了。
整個青年大會會場,自然是靜謐一片,絕大多數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八嘎呀路!」
數秒鐘後,終於有一位東瀛武士暴怒地大吼了起來,「火焰之子,你你你,你太過份了,竟敢摧毀我們民族的聖劍。」
他一吼後,似乎驚醒了那些猶自在做夢一般的東瀛人。他們自上而下,從三井到路人甲,群情激奮,咆哮陣陣,仿佛隨時要衝上去和王焱拼命。
「八嘎,放開我。」伊東橫一想死的心都有了,原先還想著如果王焱不要,他拼拼命,還有些機會拿到聖劍。可如今發生了如此一幕,不但徹底斷絕了他的希望,還極其地羞辱了他的自尊心。
火雉器靈寧願捨棄伴隨了數百年的劍身,也要跟著王焱走,不,確切的說,是強占了王焱。這就好比某個身份尊貴無比的皇室貴女看中了一個窮吊絲,那窮吊絲不要人家,結果非要拋棄一切私奔,還特地將生米煮成熟飯。
這讓伊東橫一的心,寸寸碎裂,絞痛無比。他激動到臉色通紅,拔著刀要衝向主席台。而其他的一些武士們,拼命拽著他,安撫他。
開玩笑,衝上去和王焱拼命,也只是說說的。主席台上那麼多s級大佬,萬一觸怒了誰,不死也得半條命沒了。
東瀛人的叫囂,如同一波波的潮水般王焱涌去。
國非局和一些華夏國的人不淡定了。
王焱的好兄弟張衛道,率先蹦躂了出來:「都嚎什麼嚎?老王是搶了你們家媳婦還是咋滴了?不服氣的話,直接上擂台約戰。」
「阿彌陀佛,就是就是。」小佛陀五不戒,也是一臉寶相莊嚴地說道,「我們家老王那是有人格魅力,火雉器靈有眼光願意跟隨他也是理所當然。」
「轟!」雷轟不說話,直接展翅飛到了擂台上,雷殛長槍向天空一指,轟隆隆地電閃雷鳴。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要戰便戰,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東瀛小兒也敢叫囂?一個個都好了傷疤忘了疼了吧?」烏雅安歌咯咯咯地嬌笑不已,周身瀰漫上了一道道濃郁的黑色霧氣,毒蠍狀的尾巴毒針吞吐,「來來來,讓你們家安歌姐姐再教教你們怎麼做人。」
雷轟和烏雅安歌一出,東瀛人的叫囂聲頓時啞了下去,。
之前預選賽時,圍剿國非局的行動中,雖然王焱承擔了絕大多數火力。然而其餘人,也或多或少遭受了以東瀛人為主的算計和圍攻。
而在粉碎圍攻的過程中,雷轟和烏雅安歌等人的可怕,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他們的腦海中。
與此同時,一道純粹浩瀚的劍意直衝雲霄。
高明月負手憑空而立,雖未拔劍,也沒有惡言相向。然而此時的她,本身就像是一把能夠斬破一切的利劍。她的沖天劍意,即便是那些看好戲的半步s級強者,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純以那股劍意而言,不少半步s級強者都感受到了壓力和威脅。
……
「嘖嘖」
華夏出租屋內。
炮叔和光明教皇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