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擂台上。
雷轟摳摳縮縮的擰開了紅星二鍋頭的瓶蓋,深深嗅了一鼻子,臉上露出了一個享受的表情。
場邊王焱看著頭皮發麻,內心如遭雷擊一般狂亂,轟哥真的不要,你這大招實在太大了,我怕那位好像沒什麼社會經驗的濕婆神女,扛不住啊?
「咯咯咯,有趣有趣。」烏雅安歌掩唇巧笑,眯起眼睛,一副興致盎然,不嫌事大的樣子。
「阿彌陀佛,貧僧也曾經聽說,不能給雷轟喝酒,否則後果很嚴重,真的是這樣嗎?」六不戒現在就和現場觀眾一樣,對突然掏出二鍋頭的雷轟,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他與王焱等人不是同一分局,平時跟王焱等人很少有交集,自然沒見識過雷轟的特別之處。
南蓮微微揚起嘴角,幽幽回答:「非常嚴重。」
「非常嚴重?」六不戒更迷糊了。
難道真的會發生些什麼不可思議的變化?
王焱表情僵了僵,你們這些壞人,就這樣等著看好戲?
雷轟同志可是我們重要的夥伴,要是弄出了什麼國際糾紛,或者把那位濕婆大神給惹毛了,要找我們華夏國非局拼死拼活,那可怎麼辦?
儘管場下王焱內心一片焦急,可擂台上,雷轟已然將盛滿二鍋頭的瓶蓋,一點點揍到了嘴邊。
王焱,六不戒等四人,全都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目光全都集中了過去。
雷轟將盛滿二鍋頭的瓶蓋,遞到了唇邊,又猶豫了一下,拿了下來。
驀然,「嘩!」
雷轟一揚手,一瓶蓋二鍋頭,竟然給他灑了出去。
「咦?」
王焱一陣驚異,他欣喜的發現,雷轟竟然沒有喝酒,還把盛的酒給灑了出去,難道轟哥開竅了?
總之,雷轟沒有喝酒就行了。
他一顆緊繃的心,也跟著鬆了下來。
看來雷轟現在還是很靠譜嘛,終於不那麼任性了。
就在這時,雷轟深深呼出口氣,將手中的瓶蓋也給丟了。
「咦?」王焱疑惑了。
他丟瓶蓋子幹嘛?他那瓶二鍋頭,不蓋蓋子了?
雷轟一臉冷酷,看了看手中的二鍋頭,忽然一揚首,「咕咚,咕咚」,把整瓶全給灌了下去。
「嘶!」王焱瞪大了眼睛,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何止王焱,就連他身邊不嫌事大的南蓮和安歌,全給驚呆了。
開玩笑的吧?
這貨舔一瓶蓋就能醉,兩瓶蓋就胡鬧,這三瓶蓋下去,想都不用想,肯定直接耍酒瘋。但現在,那可是整整一瓶半斤裝的二鍋頭,一整瓶啊,這貨全給灌下去了?!
完了完了,這回擂台上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已經不敢去想了。
頭好疼,現在好想走人。
「怎麼了?看你們表情好像不太好的樣子。」六不戒一臉茫然,顯然和現場觀眾一樣,還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連擂台上的濕婆神女英迪拉,黛眉微皺,心中也掠過一絲疑惑。這比試打得好好的,喝什麼酒?難道他明知自己不敵,借酒消愁?
「老六啊……」王焱汗噠噠的,滿心愁緒,剛想開口叮囑六不戒幾句,擂台上已經出現了反應。
「嗞……哈!」雷轟吸乾了酒瓶中最後一滴酒液,足足停頓了好幾秒鐘後,這才如釋重負地吐出了一口濁氣,白淨的臉上,隨即浮現出兩抹滾燙的紅暈。
隨後依依不捨的丟掉了酒瓶,臉上露出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憨憨笑了聲,「嘿嘿嘿,好酒!」
「阿彌陀佛,老王,雷轟喝酒之後,到底會怎樣?」六不戒一雙慧眼有些發愣。
他看著擂台上的雷轟,心裡直發毛,這氣氛,這畫風,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啊?
王焱鬢角滑下汗水,心虛的往身後座椅上縮了縮。
之前發生什麼事他是知道,但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狀況,他就摸不准了。
雷轟臉頰上的紅暈,一路泛到了耳根子,在擂台上一陣左顧右盼後,突然眼睛眯起,笑嘻嘻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