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起自己和何夢雪發生的事,原本應該是一件好事,畢竟這很大概率那個女人只是在故意調戲陳言。
但是陳言再向前回憶了一下,卻發現自己連怎麼出的酒吧都不記得了。
這說明,他是完全斷片了,所以這段時間的記憶都不記得了。
這就嚇人了。
因為很可能,在他失去意識這段時間,他真的和何夢雪發生了一些超友誼的事情。
來到廁所,關上門,陳言開始脫衣服。
脫掉衣服,在褲子裡好好的找了一下,確實沒有找到自己丟失的那條內褲。
陳言揉了揉太陽穴。
因為這代表著,他至少真的被人脫光過。
那一刻,他莫名的覺得,如果是何夢雪脫的,其實更能接受,如果是秦明
啊……那才太尷尬了。
在廁所里坐了一會,陳言對著鏡子查看起自己身上的痕跡:一切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的刮痕,劃痕,也沒有任何可疑的液體殘留。
有著和陸曼多次水乳交融經驗的陳言,大致可以確定何夢雪在忽悠自己了。
畢竟,以他一個失去意識的狀態,想要做某些事,必須被人騎在身下,那麼難免會留下一些痕跡和液體殘留。
如果都沒有,那麼大概率自己依然純潔。
至於,在和自己發生超友誼關係以後,何夢雪又替自己洗了個澡這種極端的事,陳言覺得多半不可能。
畢竟,何夢雪既然告訴自己兩人的事情,那麼就沒有消滅痕跡的必要。
而且,真相到底如何,明天一問便知。
今天是何夢雪跑的太快,裝完逼就跑了,陳言當時有點懵,沒來得及用【內心耳機】,等明天抓到她問一嘴,【內心耳機】一聽便知真相。
今天之所以自己先驗證一番,只是陳言想要睡得更安穩一些罷了。
解決了一樁心事以後,陳言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擦著身子出了浴室。
在水霧縈繞的廁所里,有一抹綠色清晰可見。
陳言湊上去瞅了瞅,發現原本的洗手台上,不知何時擺上了一顆綠植。
那綠植栽在水中,伸出兩片葉子,正在那茁壯的生長。看起來倍有精神。
陳言愣了愣,他記得昨天廁所里還沒有這株綠植,這是巧巧老闆新買的嗎?
想到這,陳言又環視了一下廁所,發現,廁所確實好像多了一些小巧的布置,讓整個廁所看起來更加的溫馨可愛。
心中誇了一下巧巧老闆心靈手巧,陳言擦乾身子,然後披上浴袍,出了廁所。
剛出廁所,陳言關了燈,往自己房間走去。
結果還沒走進自己房間,就聽到一聲輕微的響動。
順著響動,他抬頭看過去,就看到余巧巧的房門開了,余巧巧正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
見到余巧巧,陳言停下腳步,他輕聲問道,「怎麼醒了?我吵到你了嗎?」
聽到陳言的話,余巧巧默默的搖搖頭,然後她走過來,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小心的抱住了陳言,那樣子特別像是怕自己主動抱陳言,會把陳言抱壞一般。
不知道小丫頭今晚怎麼了的陳言,輕輕攬住她的腰,摸了摸她的腦袋。
可能聞著陳言身上的味道很安心,余巧巧靠在陳言胸口,小聲的說道,「就是你沒回家,我不踏實,總有點擔心。」
「剛才太困了,所以不小心睡著了。然後睡覺的時候,又夢到你沒回來,又嚇醒了」
她的聲音怯懦,像是一隻小小的幼獸。
陳言有點心疼。
但還是儘量笑著說道,「哎呀,這有什麼擔心的。工作,應酬嘛,回來晚一點很正常。」
「你不要擔心。以後早點休息。第二天一早就可以看到我了。」
陳言說的話有理有據,有理性分析,也有感性的畫餅。按照他對余巧巧的了解,余巧巧多半會接受。
畢竟,在陳言心裡,余巧巧都是那種弱弱的,呆呆的性格。不管自己說什麼,她都會聽從。
但是,這一次陳言卻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