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秋衝進客廳,見到眼前這一幕,瞬間就瘋了。
這個該死的臭流氓,果然不是好東西,他居然敢在自己的家中,欺凌寧顏!
她驚怒之下連鞋都沒脫,直接對著蘇牧撲了上去一陣拳打腳踢,也不知道在蘇牧身上招呼了多少下。
蘇牧身體不敢動,但腦袋卻靈活無比,東躲西閃。
他這個氣啊。
小爺這是在救人好不好?
你隨便打,打是親罵是愛。
但是臉不能破相,哥們兒可是靠臉吃飯的。
他一雙手卻始終牢牢的抓在寧顏的胸口上。
「死流氓。」
「狗東西!」
「你還不鬆手!」
葉挽秋咬牙怒吼:
「老娘要是不能讓你在監獄裡呆一輩子,就跟你姓。」
「你鬆手!!你嗯?」
葉挽秋停止撓人,臉上的表情也同時凝固。
半裸美女寧顏渾身上下,有一股白色的氣霧在蒸騰。
然後她泛青的皮膚,開始慢慢恢復了紅潤,仿佛蒸了桑拿一樣,泛著粉紅的色澤。
葉挽秋發現,被她當成臭流氓的傢伙,卻緊閉雙眼臉色發白,身體搖搖欲墜。
她再傻也知道,這個臭流氓,並不是在耍流氓。
這是什麼神奇的醫術?
蘇牧突然睜開眼睛,大汗淋漓的看了葉挽秋一眼,有氣無力的說道:
「快,帶我去衛生間。」
葉挽秋連忙哦一聲,帶著蘇牧去了衛生間,又不放心寧顏,急忙轉身回到客廳,發現寧顏已經睜開眼睛,一臉茫然。
她連忙扯過一件衣服蓋在了寧顏身上。
「我剛才是不是又昏倒了?」
「嗯,我胸口怎麼不疼了?渾身暖洋洋的。」
「挽秋,剛才是不是有個男人進來?」
看著好姐妹一臉紅潤,葉挽秋又是心疼,又是氣憤,還有些揶揄:
「什麼男人?哪有男人?你是不是思春了?」
寧顏啐了一口,仿佛這才發現身上,就剩一個小內褲還在。
她渾身驟然一哆嗦,驚駭的看著了一眼葉挽秋,又看著門口那個黑色的破帆布袋,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
雪白渾圓的峰巒上面,指印清晰可見。
「不對,臭流氓!天啊!!我!!」
葉挽秋連忙抱著寧顏,安慰道:
「別急別急,流氓跑不掉的,等他出來,我們一起收拾他,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先把衣服穿上?」
寧顏羞怒交加,眼淚差點沒掉了下來,抱著衣服就衝上了樓。
「你慢點!別出了意外。」
看著寧顏上了樓,葉挽秋這才氣喘吁吁的坐了下來,心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碰瓷的混蛋,怎麼有自己家的門禁卡和鑰匙?
她突然張大了嘴巴。
沒錯!
一定是爺爺!
只有可能是他安排的。
葉挽秋臉上突然一紅。
她怎麼可能不明白爺爺的意思?
自己的相親對象,居然是個臭流氓?
爺爺這是瘋了嗎?
葉挽秋咬牙切齒的在客廳里坐了半個小時,衛生間裡的水聲這才停止。
一扭頭,就看到蘇牧身上纏著她專用的浴巾,探頭探腦的走了出來。
不等葉挽秋說話,蘇牧先說道:
「先聽我說,我剛才是在救人,還有,這是葉正楚送我的房子,他說的這裡沒人住。」
葉挽秋一臉寒霜的看著眼前這個混蛋:
「你到底是什麼人?爺爺不可能把我家的鑰匙給你。」
蘇牧身上的浴巾差點沒掉下來:
「你說什麼?你的房子不是旁邊那一幢嗎?我可告訴你,別一臉兇狠,我可不怕老虎,尤其是母的。」
母老虎讓葉挽秋當場暴走,跳起來又要動手。
蘇牧卻閃得比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