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拍賣會要在一周之後才開始,但我們的時間還是緊湊的很。
頭兩天壓根就沒空考慮別的,我和火鑫聯手照著劉主席給的方法小心翼翼的將水卿弄了出來。
結果皆大歡喜,但過程卻極為的苦逼。
不僅僅耗費了我兩大碗的精血,還耗盡了火鑫大半火系力量,才勉強在那件古怪法器上開了個口子。
而之後將鑰匙放進去更是花了我們足足大半天的時間,等水卿一臉迷茫的從法器中出來時,我和火鑫已經累得沒力氣說話了。
我在床上整整昏睡了一天,才恢復過來,火鑫更是好不到哪裡去。我再見他的時候依舊是眼睛下面掛了兩個碩大的黑眼圈。不過看他笑眯眯的樣子我就知道水卿這幾天一定是對他不錯。
這麼一件事兒就用了三天的時間,還剩下四天,總有種不夠花的感覺。我本著放個小長假,想要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但是火鑫那個不知足的傢伙,直接將他房裡關著的賴利甩了過來,美其名曰是要給香香騰地方。
因為總統套即便大,也不過只有三間房而已。
我自己睡一間,賴利和火鑫一間。為了讓水卿能夠好好休息,所以她單獨占了一間,算下來香香就只能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了。
火鑫就打著不能讓姑娘家一直睡客廳的理由,把賴利甩了過來,然後名正言順的把水卿哄了進去。
原因是,他和水卿的關係非同一般,照顧起來無壓力……
乍一聽好像也有些道理……
我無力扶額,倒也想不出什麼理由反對。
有點想罵人。
我琢磨著要如何處理賴利。香香和他的契約還在身上,我也不好隨意處置了,更不用說濫殺無辜,放回去吧我也不安心。
我憂鬱的瞥了一眼腳邊昏昏欲睡的保時捷小哥,受他的影響我也有點兒犯困。
算了,明天再說。
打了個哈欠,我直接縮進被窩裡睡了。
一夜安穩,第二天,我是被不識相的保時捷小哥給叫起來的。這貨的嗓門特別大,尤其邊哭邊笑的時候更是讓人不能忍,實在是太難聽了。
「……臥槽,想幹嘛直接說,老子沒空陪你耗。」
我不厭其煩的翻了個身,繼續閉眼眯著,而右手則伸出被子外在虛空輕點,頓時蒼勁有力的一連串咒文浮現在半空。
緊接著我打了個響指,鮮紅色的咒文順著我手指的方向「噗」的一下激射而出,纏繞在賴利身上。
「只要你多說一個我不想聽的字,我就殺了你。」
不好意思,老子有起床氣。
我心裡厭煩,不嚇唬嚇唬這貨還以為我好脾氣,居然欺負到了我的頭上。實際上我是很久之後才知道,火鑫和賴利住一間的時候幾乎天天都被這貨吵醒。
明明是火屬性的傢伙,但愣是沒一點脾氣,但凡不涉及水卿,那傢伙就不會在意太多。
賴利被我這一手嚇了一大跳,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我,我只是想問能吃飯了沒……」
賴利弱弱的問出這句話,官二代保時捷小哥的附加屬性頓時消失無蹤。我輕哼一聲,悶在被子裡稀里糊塗的回了句之後就接著睡覺了。
但這一回睡的極不安穩,漫天火光,充斥著殺戮和憎恨。
我緊皺著眉頭,即使知道這是個夢,還是沒來由的掙扎,額頭上不一會兒就沾滿汗水,口中血腥味逐漸加重,我猛地張開眼醒了過來。
「……張大哥,剛才你做噩夢了?」賴利小心翼翼的縮著脖子說道,我發現這人就是個話嘮。
白了他一眼,我沒打算搭理他,拉開被子直接走向房間內自帶的浴室,一個熱水澡之後我才算靜了下來。
站在衛生間的落地鏡前,我看著霧氣中模糊的面容,不由的再次皺起眉。
夢裡的場景太過真實,我有一瞬間以為還在那場和閻王的戰鬥中。當時閻王爺還只是十殿閻王,四大家族聯手五行與之抗衡。
死傷無數,好歹最後是將那貨給打了回去,但我們付出的代價可不少。
有些道行的道士一般所做的夢境都帶有一些預示的作用。不過我只能從這個夢境中窺見以前的戰鬥,全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