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楚遠腳步明顯發生了變化,我就知道剛剛楚老的那番話同樣聽到了他的耳朵里,甚至我都能看到他眼睛裡的掙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楚老一樣豁達。。更新好快。
「爸,先生,東西我取來了
。」楚遠將箱子放在客廳桌子上,然後擦了一下額頭,這個箱子長寬高差不多都在三十公分左右,從落在桌子上的聲音來看,分量不輕。
「劉先生,我爺爺,還有父親留下來的東西幾乎都在這裡面了,不過他們兩人留下的都是一些書籍或者筆記。」楚老似乎怕我失望,所以提前說道。
「我要看的就是這種東西。」聽到裡面都是一些筆記,我心中微喜,一般如果有什麼事情,多數人都會選擇記下來。
「可是這些東西我也都看過,並沒有什麼啊。」楚老有些不解的說道。
「是不是有什麼,還得等看完了才知道。」我說完之後就把小箱子打開,裡面頓時傳出股淡淡的霉味,一冊冊書籍跟筆記整整齊齊的擺在裡面,雖然一些書籍看上去明顯就有了歲月的痕跡,但保存的還算完整。
我隨後『抽』出中間的一本書籍,這是一本列夫·托爾斯寫的個人傳記,很小眾的一本書,甚至知道這本書的人都不多,裡面密密麻麻的記載著各種心得,以及勵志的話語,筆鋒稍顯稚嫩,而且從這本書印刷的年代來看,這應該是楚老父親年輕時看過的書。
我一一將裡面的書拿出來,然後一掠而過,但實際上裡面的東西已經全部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我現在已經差不多可以過目不忘,思維反應遠遠超出了普通人的極限,因此哪怕只是隨意一眼,都能夠讓我完全吃透裡面的東西。
箱子裡的東西在一本本減少,我對兩人的了解也逐漸多了起來,正如之前楚老說的那樣,這些書籍跟筆記裡面並沒有記載什麼隱秘的事情,多是一些生平的紀實或者隨筆。
不過最終我在楚老爺爺的一本筆記里隱隱發現了一些東西,大體意思是說,天機不可泄,一切福禍皆靠後人,顯然,在那個時候,或許他就意識到了什麼,或者從那位風水師口中了解到了些什麼,但這些東西卻無法宣之於口,甚至都不能寫下來,因此才會在筆記中用一個小故事來警醒後人,但是很可惜,他的後人並沒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棉花糖
甚至就連我也是以結果去反推過程才發現的問題,不然單純的給我這本筆記,我同樣猜不出用意來。
而在楚老父親的一些隨筆當中,可以看出他早年意氣風發,甚至一度棄筆投戎,但怎奈軍閥割據,越打越『亂』,最後心灰意冷,選擇了成為一個教書先生
。
後來,他更是幾起幾落,輝煌過,也落魄過,實際上當時大環境如此,很難有什麼安穩的日子,筆記中間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白,而到了晚年之後,我甚至能夠看出他文字中的彷徨,一直到他死前的那段時間,都能看出他在搖擺不定,而他的轉變是因為一次出行,至於去哪裡沒有說清楚,但回來之後,他的文字一下子重新燃起了希望。
之後沒多久,他便去世。
至此,裡面的東西我也全部看完,總體而言,收穫並沒有想像中的大。
楚老的爺爺明顯隱藏了些什麼,但卻沒辦法把事情說透。
「就只有這些了嗎,」我看著楚老最後問道。
「我再想想。」楚老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皺著眉頭開始陷入回憶。
「爸,我記得太爺爺不是留下來一塊石碑嗎,」楚遠突然說了一句。
「石碑,哦,對了,是有這麼回事,據我父親說,石碑是我爺爺留下來的,並且嚴禁後輩子孫破壞,不然就是不忠不孝,楚家的罪人。」楚老輕輕拍了拍額頭,他剛剛居然連這麼重要的問題都沒有記起來,除了年齡緣故,就是因為他的思維一直定向在書籍筆記一類的東西,反而忽略了其它的。
「石碑,」我眼睛一亮,尤其是楚老後面說的那些話,更是證明這塊石碑有蹊蹺,不然一塊石碑不可能跟罪人扯上關係,除非這塊石碑關係到整個楚家的未來。
「對,這塊石碑我小時候見過一次,據說是從唐朝傳下來的,不過因為太過巨大,所以一直都埋在老房子那邊,如果不是先生提醒,我都想不起還有這回事。」楚遠立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