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層小樓的下面是一個不算大的院子,修建的倒也別致,在院子中間種著一株梧桐樹,足有腰粗,樹幹筆直,甚至比小樓還要高出一些,這株梧桐樹一看就知道有些年代了,要知道梧桐樹到了一定的年齡,長得便越來越慢。
此時深秋,上面早就沒有了葉子,光禿禿的,樹枝雜亂的伸展著,倒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在院子的一角還有一個小小的花圃,不過顯然已經很久沒人打理過了,看上去更像是乾枯的枯枝雜草,另一邊是一個池塘,周圍鋪著鵝卵石,也不知道是哪一任老闆這麼有閒情逸緻。
我在小院裡走了一圈,結果卻有些失望,這裡一切都很正常,甚至池塘底還有兩條金魚在緩緩遊動,不過池塘里的水落滿了枯葉,早已破敗。
沒有在院子裡發現什麼,我不禁回到樓里,從一樓開始,每個房間都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結果卻仍舊讓人失望,尤其是當我圍繞著小樓轉了一圈後,眉頭不禁深深的皺了起來。
「劉陽,怎麼了?」黃叔見我表情有些不對,忍不住問道。
「剛剛我仔細檢查了一遍,可什麼都沒有發現,別說是陰魂鬼物,甚至連風水局都沒有任何痕跡,也就是說這裡不應該有問題。」我皺著眉頭說道。
「沒有發現?按照你之前所說,一連幾個老闆都發生這種事情,肯定不會簡單,難不成是有人故意使壞,造成這裡有問題的局面?」黃叔也忍不住分析起來。
「不可能,先不說這麼做的代價有多大,主要是沒有這個必要,這裡沒有那個價值。」我搖搖頭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凡事有因必有果,這話反過來也一樣,既然已經有果,那必然有因在,只有找到這個因才可以。
「那會不會以前這裡的確不乾淨,不過後來那東西走了?」黃叔繼續說道。
「也不會,凡是這種東西輕易不會挪地方,尤其是現在這裡根本就沒人住,而且要是真有東西,哪怕過了好幾個月,肯定也會留下一絲痕跡,剛剛我找遍了整棟小樓,沒有任何發現。」我這些話既是在反駁黃叔,也是在整理這件事情。
「那會不會是詛咒?我聽說過有種詭異的巫術,可以詛咒一個人,讓這個人破財,或者出一些事情。」黃叔突然說道。
「這個」我頓時猶豫起來,按照目前來說,的確有這種可能,至於黃叔說的這種詛咒我倒是也聽說過,只是從未見過而已,畢竟我才入行這麼短時間,很多事情只是知道一個大概。
既然房子沒問題,那麼就只有人有問題了,可是誰會這麼做?跟這幾個老闆有仇還是跟這裡的房東有仇?
要說跟這幾個老闆有仇的話,那這個人總不會認識每一個到這裡的老闆吧?可要是說跟房東有仇,那有這種手段直接用在房東身上不是更好嗎?幹嘛還要這樣多此一舉?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畢竟在這裡出事的老闆不是一個兩個了。
「這樣吧,黃叔,下午你跟房東簽約,一會我先把錢打到你卡里,同時裝修的事情也只能麻煩你了,我去找一個曾經租住這裡的老闆了解一下情況。」我想了想說道。
畢竟想要知道是不是詛咒只有見到那個老闆才可以,不然光在這裡憑空想像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
「好,這裡交給我就行了。」黃叔點點頭。
離開這裡後,我先到不遠處的銀行給黃叔卡里打了五十萬,其中一部分是房租,剩下的裝修用。
然後我掏出田宏的名片給他打了過去,想要見到這裡曾經的租戶,這個田宏無疑是最好的媒介。
中午在青山大酒店,我見到了田宏,以及他的那個朋友。
雖然說我的請求有些冒昧,不過田宏還是把他那個朋友請了過來,在天生熱心腸跟有心機,善於鑽營之間我更偏向他是後者。
只要好好了解一下我現在開的那輛悍馬的車牌,就能知道裡面到底有多大的能量,甚至光擋風玻璃上貼的那幾張出入證,就足以讓田宏狠下力氣來結交我。
「劉老弟,不好意思,路上堵車,遲到了,待會我自罰三杯,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好朋友,方修遠,你的事情我在路上就跟他說了,大家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待會你直接問。」田宏一
第兩百一十九章 找不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