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面對下跪求饒的孫構,艾覺輕笑一聲,「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需要你好好當一條狗,明白嗎?」
「是。」孫構不敢反駁。
「看到沒?」不遠處的宋用拍了拍張海博的肩膀,「覺醒者的世界可是很殘酷的。」
「呃……」張海博乾笑一聲。
他其實很想說,自己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成為覺醒者也有十年了,可不是什麼萌新菜鳥,只是張著一張娃娃臉。
算了,想了想,張海博也沒打算阻止宋用倚老賣老。
讓他裝唄,反正也沒什麼影響。
八個人,分成兩輛車子離開。
孫構受著傷,但顯然不會等到他恢復後再行動。
一群人來到酒店,當初顧淵住過的套房。
艾禮失蹤後,酒店就暫停了營業。
每天都在承受損失,但來自艾家的壓力,讓酒店老闆只能乖乖咬牙接受,還要隨時配合調查。
說起來,這酒店明明也有艾家(某個人)的一點點股份在。
但艾家不參與任何經營管理,只分錢。
這點錢,少了就少了,艾家不在乎。
「以你的嗅覺,應該可以鎖定房間內住過的最後一個人吧?」站在門口,艾覺等人沒有進去,而是問道。
「嗯……距離現在的時間不要太久。沒有什麼其他人留下很濃郁的味道。」孫構說道,表示也有一點前提條件。
「進去吧。」艾覺說道。
這個套房還保持著顧淵離開時候的樣子,後面只有幾個人進來檢查過。
呆的時間也不算長,然後就完全封鎖。
再也沒有人進來過。
孫構應該能夠鎖定顧淵的氣味。
「你們要我找的人,是在房間裡正常睡覺的吧?」孫構問道,「被子什麼也沒換吧?」
「嗯。」
孫構沒有再多問,進入到房間中,直奔臥室而去。
過了一會兒才出來:「我已經記住裡面最明顯的味道了,如果沒有其他人留下更濃的味道,那就是你們要找的顧淵。」
「那就開始找吧。」艾覺不打算給孫構什麼休息的時間。
傷員?
現在是傷員,不好好幹活,馬上就要成為殘疾人了。
孫構的鼻子不斷聳動,開始分辨著屬於顧淵的味道,像是一隻真正的獵犬。
顧淵自然不知道艾家為了尋找他,連無期的重刑犯都調出獄了。
此時此刻的他,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like a boss。
面前不遠處,客廳柔軟的地毯上跪著一個痛哭流涕的白人中年男子:「求求你,求求你,你要錢我都給你,放過我,我還有家庭,我有孩子。」
「你們好像都很喜歡強調家庭,強調自己有孩子。」顧淵笑著說道。
和武俠小說中,那些人求饒之時說的「我上有老下有小,八十老母三歲嗷嗷待哺的孩子」基本如出一轍。
「但是你們的家庭和孩子,和我冷酷無情的外鄉人有什麼關係呢?」
顧淵現在的形象,赫然就是外鄉人的模樣。
那傢伙長相平平無奇,最大的特色是那對可以分別看向兩個方向的眼睛。
可能和他長期使用能力有關,空間能力嘛,各種變幻,看左又看右。
時間長了,一雙眼睛就變得大聰明起來。
這種神韻特色沒法模仿,顧淵的假扮只是徒有其表。
但也夠了,如果天滿城也有什麼場景回溯之類的覺醒者,到時候看到的就是外鄉人。
反正外鄉人虱子多了不怕邀,多背一點鍋,根本就不叫事。
「而且,你說的孩子,指你收養的那幾個嗎?」
顧淵外鄉人的笑容僵硬中帶著扭曲,讓人渾身發毛。
「你確定那些人是你的孩子嗎,戀童癖先生?」
從骷髏會會長那裡得到的信息。
這些昂撒匪幫的後裔,十個裡面有八個喜歡小女孩或者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