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家的實力是有的。
但這幾天短暫地接觸下來,大久重長對他們的形容就只有三個字——豬隊友。
而且還是破壞力十足的豬隊友。
如果實力弱,人蠢還可以接受,怕就怕狂妄自大,人蠢,實力又還不錯,破壞力反而更加大。
因此大久重長在和大老闆匯報後,採用的是只提供情報,提供一些幫助,非必要時刻,不一起行動的合作方式。
事實證明大久重長的判斷沒錯。
安倍家的人,可以說全軍覆沒,連一點波瀾都沒有掀起。
明明實力強勁,最後卻是這個下場。
大久重長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和他們一塊行動,肯定會被拖累。
「我們看過了,找到了他的地址,那個遊樂場就是他留下的地點。」安倍義時說道,「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把剛才沒回答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車子有定位。」大久重長說道,「那你們肯定沒有看完,發給你們的資料,清楚地寫著顧淵以一敵三,擊敗了一個五級覺醒者,兩個四級覺醒者。
「這三人還是鬼滅部隊長、副隊長級別的人物,實力拔尖。結果你說他是個廢物?」
大久重長想要笑,有時候豬隊友比神對手更加讓人痛恨。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安倍義時睜大眼睛。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們為自己的愚蠢和狂妄付出了代價。我現在希望,明天來的安倍家的人,不像你們這麼蠢。」大久重長毫不客氣,懶得給這個躺在床上的安倍義時留面子。
「我不相信,這裡肯定有什麼問題!」
安倍義時掙紮起來,包好的傷口滲透出鮮血,「對,肯定是那個閻羅殿,閻羅殿在背後搗鬼!」
「閻羅殿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快,你們去抓上杉信,那個顧淵,他肯定知道些什麼!」安倍義時說道。
「別激動,你們是被顧淵打成這樣的?」大久重長問道。
安倍義時否定:「不是,應該是多個人聯手,後面有一個自稱是閻羅殿黑無常的男人出現我面前。他戴著黑色的鬼面具。」
「黑無常?是顧淵嗎?」大久重長清楚顧淵的代號就是無常。
「不,不可能是他,那個人很強,壓迫感非常恐怖。」安倍義時絕對不會承認那個人是顧淵。
另外,顧淵戴著黑色面具,他也認不出來。
身形、聲音都不在他的「辨人」範圍內,另外顧淵也有長高一些,聲音稍微有點變化。
整個安倍家,也就安倍真子大小姐,有可能在不看臉的情況下認出顧淵和上杉信是同一個人。
「我再說一遍,顧淵從來不是弱者。」大久重長說道,「不過,如果確定他來自那個什麼閻羅殿,是別有用心之人倒是不錯。你掌握有什麼證據嗎?」
「沒。」安倍義時哪有什麼證據。
他連沒死都是別人施捨下來,為了給安倍家帶口信而已。
「可惜。」大久重長說道。
以如今顧淵展現出來的實力,空口白牙很難再對他產生什麼影響了。
「你們快去把顧淵抓起來。」安倍義時再度強調,並且換上了新的名字。
「知道了。」大久重長沒和安倍義時這個不能動的病人多費口舌,安倍義時丟下個手機,「你用這個聯繫你們家族的人吧。」
安倍義時沒有說話,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大久重長一離開就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黑星僱傭團。」
十三區,一棟小樓外面,顧淵抬頭看著上面的招牌。
東京城內外都存在這樣的團隊,收錢辦事。
不少都有覺醒者,也會處理一些鬼怪相關。
城外不用說,哪怕是城內,也不是每個鬼怪事件都可以被鬼滅部妥善解決。
這種野生覺醒者,僱傭團體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在彌補疏漏。
同時,不少這樣的組織背後都有人。
比如黑星僱傭團,它的背後就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