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
回到家後,陳澈先是給許恬倒了杯水,隨後有些好奇地問道。
雖然知道衛陽本性,但對方在這住了也有一段時間,平日裡都能裝出一副和善好人的樣子,現在突然不裝了,轉讓陳澈感到有些奇怪。
「我怕也不是很清楚。」許恬搖搖頭,思索片刻後補充道:「好像他們公司有一個項目出現了問題,跟他有關,這兩天他也沒去上班,一直就在家裡喝酒。」
說話的時候,許恬語氣中也是帶上了幾分憂色。不過她的擔憂並不是因為衛陽,而是擔心衛陽在外面導致的麻煩會讓她的生活也跟著失控
「不說這些了。」許恬放下茶杯,關心道:「你肩膀現在還疼嗎,讓我看一下。」
「好,我們去沙發那邊坐著看吧。」
兩人就這麼坐到了沙發上,陳澈脫下上衣後,許恬稍微向前靠了靠,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結果她才剛有動作,就被陳澈一把抱住。
許恬的體重大概是在一百到一百十斤之間,絕對算不上重,陳澈稍稍用些力氣,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許恬大驚失色,剛想說些什麼,就被陳澈打斷道:
「好姐姐,我今天胳膊痛。」
許恬本能地就想說「胳膊痛跟那種事有什麼關係」,結果腦中下意識地浮現出自己先前被抱著走A的畫面。
「你,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想著這種事情。」許恬面紅耳赤,不過並未說出拒絕的話。
她也不想拒絕
「啪啪啪啪啪。」
雨水打在窗戶上,發出一道道悶響。
迷迷糊糊間,衛陽睜開雙眼,只覺得喉嚨處似乎是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
「許恬,給我倒杯水。」他下意識地開口喊道,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艹,人呢?」
他冷聲罵了句,茫然地環視了周圍一圈,發現自己此刻正靠坐在沙發上,於是換了個姿勢,讓自己整個人躺在上邊。
下一刻,困意再度襲來,他懶得理會喉嚨那塊的不適,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陳澈也躺在沙發上。
雖然許恬的技巧還有點生澀,不過由於她的曼妙身姿,一番體驗下來,反倒別有風味。
「姐姐你好棒啊。」陳澈直視著許恬那雙泛著些許羞澀的雙眸,直接站了起來。
「啊!」許恬驚呼一聲,雙腿下意識地纏住陳澈。
陳澈沒有多說什麼。
翌日。
又睡了一個晚上後,衛陽總算是清醒了些,隨後陣陣痛意湧上腦海。
「昨晚喝太多了啊。」衛陽揉了揉太陽穴,昨天發生的事情像是電視劇一樣在他腦海中一幕幕地進行著回放。
同時,他的臉上浮現出尷尬、鬱悶、不滿、煩躁這一系列表情。
良久後他吐出一口氣,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衛陽這才發現自己沒有在臥室,而是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至於客廳
只能說一片狼藉。
酒瓶,杯子,玻璃碎片,酒水凝結成的污漬
衛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麼多年下來,家裡的環境從來沒有如此髒亂差過。
「許恬在幹什麼,不會打掃嗎。」衛陽站起身來,剛想喊許恬的名字,就看到衛生間的門被打開,許恬穿著一件藍色睡裙,頭頂盤著一條白色毛巾走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許恬面色酥紅,看上去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衛陽咽了下口水,心中有些意動,但是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去公司應對的事情,那幾分意動瞬間就消散了。
「我在外面辛辛苦苦賺錢,你在家幹什麼?」衛陽冷聲道:「你就不能抽點時間做做家務嗎,你看看家裡都亂成什麼樣子了。」
「你自己昨晚喝到什麼時候,心裡沒點數?」看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那副財色酒氣、外強中乾,只敢窩裡橫的樣子,許恬心中滿是厭惡。
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話。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倘若我不曾見過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