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放緩了車速，「好節目都是晚上十點以後才開演，九點我再送你過去也不晚。」
「別減速，開快點。」秦楊笑問道，「節目？什麼節目？
司機的話秦楊並不以為然。哪個酒吧不是十點以後才開始熱鬧？至於節目，哪個酒吧不是變著花樣的討客人的歡心？
「你真不知道？」司機又加大了油門，笑容越發燦爛起來，「那真是個好地方啊，等我有了錢，一定也去嘗嘗鮮。」
「你說不說，不說我下車了。」秦楊臉色一板。
我靠，還賣起關子來了！
見秦楊有些不耐煩，司機這才神神秘秘的說道：「九度空間的小姐全都是學生妹。」
學生妹？
秦楊撇撇嘴，一下子沒了興趣。
學生妹做小姐的多了去了，哪兒都不新鮮。國內還遮遮掩掩的，國外早就透明了，人家還美其名曰「援交」。
「那兒的學生妹跟別的地方可不一樣，」一說這個，司機更來勁了，眉毛都挑了起來，「不止初中、高中、大學、碩士、博士什麼的都有，而且還明明白白的標出了每個學生妹所在的學校和班級！嘖嘖，絕對是有據可查，如假包換。如果你有錢，他們甚至連小學生也能給你弄來，不過嘛，我聽說，十歲左右的小學生都是優先供給官員，說什麼采陰補陽。」
我靠！
這下秦楊再也淡定不起來了。
學生妹是到處都有，可哪裡的學生妹在出來賣的時候不都是遮遮掩掩的？生怕被人認出來。
九度空間居然能把他們的學校和班級標出來，堂而皇之的用這種畸形的刺、激來滿足嫖、客的內心裡最骯髒的欲、望。
這說明什麼？
九度空間背後的能量絕對驚人！已經到了警、察不敢管，法律不敢判的程度了。
秦楊立刻就猜到了九都空間的幕後大老闆是誰。
在神京有如此能量的只有兩個人——「北儒」林縱天、「南丐」洪森。
而從出租車行駛的方向看，九度空間應該在神京的中軸線以南，那裡是南丐洪森的地盤。
看來蔡老師說的沒錯，蘇洛應該就是被孟剛抓走的。
「快點！把油門踩到底！」
秦楊雙目冷芒迸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