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供起來而已。」
「他在阿哥中排行老四，同樣要面對兩個強大的競爭對手。」秦楊笑容愈發玩味起來，「封四爺，你不覺得你把他的畫像掛在這裡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嗎？我都能一眼看穿你的心思，北儒林縱天和南丐洪森豈能看不穿？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你貓在這裡這麼多年始終都發展不起來了吧？」
封老四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現在，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好好談談？」說完這話，秦楊轉身緩緩走下樓梯。
封老四略一猶豫，快步追了上來。
在四樓一間不起眼的辦公室里，秦楊和封老四對面而坐，二人之間的茶几上兩杯剛剛衝上的普洱茶散發著淼淼的清香。
封老四收起了他那套偽裝起來的猥瑣模樣，做了個請的姿勢，「嘗嘗吧，喝茶我還是喜歡普洱，年頭越久越有喝頭。」
「我喝茶不挑，重要的是爽口。」秦楊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味道怎麼樣？」封老四問道。
「入口還行，至於餘味，還得再細品。」秦楊答道。
一問一答間，二人互相打著啞謎，最後還是封老四先沉不住氣，直接問道：「說說吧，你來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那要看你是怎麼想的了。」秦楊淡淡說道。
「恕我眼拙，」封老四端起茶杯輕輕吹著，「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你。」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秦楊微微一笑，「我叫秦楊，我的來歷你不需要知道，有一點我可以給你保證，跟我合作，我可以用最短的時間讓你重塑當年的輝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