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
真姐就在劉母口中燈火通明的嗖狐大廈一心娛樂經紀公司裡面。她攤開手:「其實明星本身就是取滿足其他人的夢,滿足他們的一種情緒價值,你要搞清楚你的價值在哪裡應該說在事業上升期公開戀情不是很理智的做法。如果是其他人,哪怕再怎麼紅,我絕對立刻解約。」
真姐自言自語:「但方沂確實不一樣。明星是他的一個標籤,甚至不是他第二、第三的標籤。他有底氣這麼做。」
然後盯著面前的熱巴:「你不一樣,以後不要學他。」
熱巴一臉「君生我未生」的痛苦表情:「我怎麼學呢?就追過方沂呢,還公開了。以後不會愛了。他做偶像一點也不敬業,都不願意瞞著我這個粉絲,明明騙一下我就好了。」
「問題不大,他也沒有直接說明,你可以自己騙自己,劉一菲只是剛好出現在那附近,然後當攝影師幫他們央戲拍了一張照片熱巴,你是一個成熟的粉絲了,該學會自己給自己打麻醉藥。相信方沂哥哥永遠不會對人動心,劉一菲和他談戀愛了嗎?不,那是假的,他有難言之隱才不得不公開,劉一菲逼他的。」
「嗚嗚~」
熱巴哭喪著臉,道:「我現在是不是全世界最難過的人?」
真姐覺得她那小女生樣很好笑,而且有種青春的活潑感,便搖頭輕笑了一聲,不再接她的話。
這次把熱巴帶到京城來是為了拍攝某雜誌,以熱巴目前的咖位還遠遠不到讓雜誌社派出團隊空降給她拍攝的程度。她只有苦逼兮兮的跑通告,不放過任何一個露臉機會。
《我來自未來》開拍在即,共和時代最近來來往往不少圈內大老,有機會真姐都會帶著小粉絲去刷臉。看在她「方沂親口承認的師妹」的名頭上,大老們有的會高看她一眼。
至於學業?
別放屁了,那玩意兒根本不頂用啊。而且這熱巴的演技也不太行,沒有什麼天分。
一心娛樂裡面負責培訓業務的是陳婕。真姐拜託她組了個團隊對熱巴進行評估,結論是「中庸之姿」。
中庸就中庸吧,只要不是文盲就行了。
恰好,陳婕在聯繫京城這邊搞表演培訓的前京影教師張松文,邀請他加入到一心娛樂團隊裡面,今後組一個培訓班。張松文本人也對一心娛樂這種輕綁定的模式比較看好,初步同意。
張松文演技不錯,圈外沒什麼名氣,片酬很低。很長一段時間收入的主要來源是當補習教師。日子也算過得去,收入並不低。
但一個演員的最終夢想,還是要走進小銀幕、大銀幕的,搞補習班只是賺米的權宜之計。一心娛樂靠方沂下一任武林盟主的名頭,白嫖了不少高手進來。
他是新一代影視人的旗幟,不管是成名的,還是沒成名的,本能的會想去借他的勢。而即將到來的七八月份暑期是張松文的小測驗,他要在這兩個月,把熱巴培訓為一個具備基本素養的演員。
「我希望完全按照行業要求來,而不是按照你們學校搞理論的法子來——我不要求你演的特別好,我只要求保證你的下限。張松文聽陳婕介紹說是一個好老師,你要跟著他好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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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對熱巴叮囑,領著她去公司的表演室。
這間表演室格外寬闊,木地板鋪就,四面都有鏡子,方便演員觀察自己表情和儀態。張松文的暑期班就在這兒開辦,熱巴是他主要開小灶的學員。
在舞蹈室的牆角處,放了不少「共和時代」相關的資料,用於鼓勵學員。最顯眼的是一個方沂的等身人形像。
一看到偶像,小粉絲再次邁不開步。幽怨道:「我感到好痛苦,這算不算虐粉。」她用食指彈了方沂的人形像一個腦瓜崩,不解氣,又彈了一下。
真姐看到了,說:「那是臨時搬來的廣告牌,一張紙罷了。我打算把方沂的蠟像搬到這裡,杜莎夫人館做了兩個,有一個要給我們了熱巴你以後可有的玩了,那可是真正的一比一啊,你以後對『他』拳打腳踢都沒關係,好好揍你偶像一頓。」
熱巴當即收回手:「我怎麼捨得呢?你不要說了。」摸了摸那個人形像。
通過舞蹈室的鏡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