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晚上七點天色還很亮,但光線已經逐漸變暗。趁著黃昏的餘光,敵人又接連發動了十次火箭彈襲擊。
有洛雲峰持槍守護,敵人的攻擊全數被挫敗。
爆炸的威力雖大,卻沒波及剩下的九個集裝箱。
建木列車上的人員傷亡不大,除了三個戰士不幸犧牲,剩餘的傷員都是輕傷。
從十二點和四點方向,兩顆綠色的信號彈升上天空。
劉營長摘下帽子,他端起槍道:「榴彈發射器準備,距離五十到一百米,發射煙霧彈。通訊員,發射紅色信號彈。」
一顆紅色的信號彈升空,戰士們從三個方向同時發動進攻。
幾十顆煙霧彈被瞬間投射出去,煙霧彈的落點都經過精心挑選。在晚風的作用下,一百五十米的衝鋒距離霎時被濃煙籠罩。
「噠噠噠」小站樓上的輕機槍瞬間開火,暴風雨般的子彈傾泄在敵人的陣地上。
趁著戰友提供火力掩護的時候,突擊小組的戰士躍出站台掩體,在子彈和煙霧的掩護下迅速向前推進。
望著衝鋒的戰士,洛雲峰心道:我還能幫點小忙,或許煙霧駒是個不錯的技能。
就在戰士們向前突進之時,瀰漫的煙霧突然聚合成一匹馬的形象。
它走之字形跑在最前面,在它經過的地方濃煙滾滾,煙霧甚至濃到連晚風都吹不散。
「它是在幫我們!」戰士們精神振奮,借著濃煙的掩護向前突進。
敵人顯然被眼前的怪事嚇壞,他們不停朝著煙霧駒開火。
然而這只是徒勞,子彈穿透煙霧駒打在沙地上,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三百米的距離,全速跑完也用不了一分半鐘。戰士們很快進入手雷的投擲範圍,第一批七八顆手雷扔進敵人戰壕。
手雷爆炸的轟鳴聲不絕於耳。戰士們不跟敵人進行白刃戰,將一批又一批的手雷扔進敵方陣地。
那架勢比過年還熱鬧,沒有人能在手雷風暴中活下來。
一顆紫色的信號彈升空,這是停止扔手雷繼續衝鋒的信號,戰士們怒吼著的占領敵人陣地。
洛雲峰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他微笑著對靳月夢說到:「我們贏了。」
「大笨牛,你是怎麼做到的?」靳月夢還在打量洛雲峰手裡的槍,她好奇道:「用槍打火箭彈,一點都不科學。有什麼秘訣沒有?」
洛雲峰望著女人專注的側臉,他誠懇道:「哪有什麼秘訣啊,勤奮唄。我無非是把別人喝咖啡的時間,都用在搞封建迷信上了。」
幾百千米的高空軌道上,一顆衛星從眾人的頭頂飛過。它的高清鏡頭將一切傳回指揮部。
「報告首長,我們剛剛跟前方聯繫上。戰士們擊斃了恐怖分子十五人,還有七人在逃。戰士們需要守護列車上的重要物資,無法追趕逃竄敵人。」
聽見前方傳來的消息,首長緊繃的臉終於有所好轉:「在基地外圍設卡,絕對不能讓恐怖分子逃脫。還有一點,對戰場上受傷的戰士,要盡最大努力去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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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法一行人行色匆匆,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跋涉在沙漠裡。
在打完火箭彈之後,庫法就先帶人撤離陣地。那時劉營長的包圍圈尚未完成,因此庫法和六個夥伴輕易就逃出生天。
此刻他們已經脫掉沙漠迷彩的偽裝,換上了石油管道維修工的工作服。
他們沿著戈壁灘的油氣輸送管道前行。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他們終於看見了期盼的東西。
在前方的管道下,有兩輛售後服務車靜靜停在那裡。
還有兩個中年男人,此刻正站在車邊抽菸。
看見庫法和眾人出現,中年男人一言不發坐進駕駛室。庫法和隊友們也上車坐好,期間雙方沒有一句言語交談。
汽車發動引擎,帶著眾人往東南方向駛去。
在戈壁里顛簸行駛一個小時後,兩輛車來到一個檢查站前。
「你們是做什麼的?」持槍的戰士用手電依次照過眾人的臉,他神情嚴肅:「請出示駕駛證、行駛證、特殊通行證。」
「我們是油氣管道維修班的,負責巡視這一片的管道線路。」司機笑著遞過駕駛證和通
064建木列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