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衝動是魔鬼,真的一點錯都沒有。
原本就智商超群的顏筱在經歷了兩年的社會實踐之後,連她的短板情商都給彌補上了。
這也導致許逸不可避免的『栽』在了她的手裡。
顏筱充分利用了許逸大男子主義的缺點,一招自陷泥沼,瞬間瓦解了許逸最後的防禦。
而後,許逸就轉守為攻,狂甩對方的嘴唇,甩得歇斯底里,甩得上氣不接下氣。
原本按照顏筱的意思,今天就讓對方成為真正的成年人。
並且,差點就讓許逸迷失在對方的溫柔之中。
可惜,許逸心中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還不是時候。
當前的局勢還不明朗,兩年後的存亡大戰就算是他也沒有絲毫把握。
既然無法給對方負責,那就沒必要走到最後那一步了。
兩人最終還是沒有回到約定中的第二場位置,給許文西幾人去了個電話,便各自回家了。
許逸能看出顏筱心中的不舍,但他知道,兩人再纏綿下去,他就真得穩不住了。
最終只能答應對方,會一直保持聯繫。
聰明的兩人也沒有再談什麼恢復從前的關係,因為有些情愫已經在悄然間醞釀了起來,無需直接點破。
……
第二天,各家各戶都要開始走親戚了。
許逸家也沒有例外,再開年的第一天便前往了小叔家,給二老拜年。
每年的這一天,也是小叔家最熱鬧的一天,散出去的葉子,一併歸了根。
二老總共育有三子,許逸的父親許平治在在家排行老二,頗有些爹不疼娘不愛的感覺。
大伯家的新房裝修,二老有出錢。
小叔因為要帶著二老,所以祖屋也就留給了他們,算是無可厚非。
而小叔的老婆很精明,精打細算之下,也將祖屋翻新,改成了新房。
最慘的就是許平治了,結婚辦酒席的錢還是自個兒借的。
二老深怕小叔沒房娶不著媳婦,硬是只給許平治用人情請了個廚工,不要錢,其他的是一個子兒都沒留。
按理說,這種事隔誰身上都會生氣。
唯獨許平治屁都沒吭一聲,給自己娘們說,兩隻手長自個兒身上,要什麼靠自己,不要去琢磨著二老的錢。
結果呢,苦了許逸她媽,說什麼也得嫁給許平治,從自己娘家舔著臉借來了造房的錢。
所以啊,直到許逸上了高中,他家才還清了債務,又因為家裡有兩個孩子,根本攢不下什麼錢。
繼而也就成為了三子中混得最不如意的一個。
大概10點半左右,三家人就全部齊聚一堂了。
只不過,只有大伯與小叔家打得火熱。
而許平治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又是個暴脾氣,不懂得客套,自覺的坐到了一個角落嗑花生米去了。
要說這過年相聚哪裡是最勁爆的,肯定是婦女區域了。
比方說,小叔的老婆,兒女明明考上了重點學院,卻又凡爾賽說什麼不夠努力,要不然名牌學院也未必沒有一拼。
當然,更極品的還是大伯的老婆,自己的小兒子從小就是個混子,而如今因為一個遊戲還在讀『野雞大學』就能日進斗金,一邊哀嘆從小沒督促好對方,一邊又感嘆,要是監督好了,或許就不僅是日進斗金那麼簡單了。
反倒是許逸他媽,全程都在賠笑,總結一句話,這種先抑後揚,明貶暗褒,靈活運用第三人稱視角的套路完全學不來。
但有時候呢,就算你選擇沉默,人家並不一定會放過你。
這繞來繞去沒一會,話題就集中到了許逸與楊嵐的身上。
楊嵐在許家是什麼身份,這倆娘們壓根就一清二楚,還非得哪壺不提開哪壺的連連追問。
哎,你家小嵐現在什麼態度呀,還在鬧變扭?
你說你把她從孤兒院領回來圖個啥,現在都不懂得念你們的好,就只知道跟你們唱反調。
人長得是蠻俊的,也就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一家人了。
兩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