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遠這個年過得還算很平靜。
梁雪嫻在秋遠家待了快一個星期的時間,就以洋媳婦的這個身份見了秋遠家的不少親戚。
秋遠也不太清楚自己的父母有沒有真的把梁雪嫻當成真的兒媳來看待。
可過年時期梁雪嫻的待遇在秋遠家的親戚看來,今後秋遠娶的肯定是這位洋媳婦。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當新年結束之後,秋遠和梁雪嫻的約定也走到了盡頭。
按照之前秋遠在酒店裡對梁雪嫻約定的那樣,新年過後秋遠和梁雪嫻的婚約就徹底兩清,兩人之間就從未婚夫妻變回了陌生人。
可之前如果說秋遠是用這個婚約來束縛梁雪嫻,那這個新年過後…梁雪嫻她就開始有些放不下秋遠了。
「我和你之間的事,能先不要向我爸坦白嗎?」
梁雪嫻坐在了自己的行李箱上等著前往江城的火車到來,在等待的期間她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
「為什麼,拖得時間越晚你爸準備得越周全。」
秋遠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可還是要裝成沒事人一樣撩撥一下她。
「總不能等到你爸把花大價錢結婚的場地都包下,再把你家裡的親戚全都通知到邀請到再告訴你爸我們兩個不結了吧?」
「我爸已經把這事借著新年告訴我家裡絕大多數的親戚,結婚的場地我爸也在預約,定金已經付了,我雖然不知道是在哪裡,總之很貴就是了。」
梁雪嫻的這一番話就突出了她的老父親是這麼期望自己女兒有個正常的婚姻。
她也在用這種方式安慰秋遠,反正我們已經犯了這麼多錯了,再犯一些錯也沒關係。
秋遠和梁雪嫻之間的感情在尋常人看來確實有些…不太對,背德?扭曲?還是其他的什麼。
秋遠也找不到什麼具體的形容詞。
梁雪嫻是把秋遠當成了某個替代品來看待。
在她心裡可能也認為秋遠把她當成了白小玉,林晚香或者是趙可唯的替代品。
這可不是什么正常的男女感情,其導致的結果就是梁雪嫻對秋遠來說只有『肉·欲』,秋遠則是只想著挖梁雪嫻身上的礦。
「那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萬一到後面你爸一時興起要改結婚日期,你可就真要和我結婚了。」
秋遠還裝了個威脅似的表情,梁雪嫻也跟著秋遠開了一個有些恐怖的玩笑。
「不會的,你和我今年都會很忙。」梁雪嫻這裡說的是國广部競標上的事「而且讓我選和你結婚還有從這個站台上跳下去的話,我可能會選後者…」
「那你為什麼還要堅持不向你父母坦白我們倆的關係?」秋遠問。
「不知道。」
梁雪嫻在說這些時又偷偷的牽起了秋遠的手,可能光是牽手這個動作還沒辦法滿足她內心突然出現的空虛感和抑鬱感,又順勢的直接用雙手抱住了秋遠。
秋遠就站在原地動都沒動,從梁雪嫻身上傳來的溫度莫名讓秋遠感覺有些難受…
「等時間到了我會把你還給她們的。」梁雪嫻小聲的在秋遠耳邊說。
這個時間可能梁雪嫻自己都無法確定,她現在就是一個將死之人抓到了秋遠這根救命稻草。
梁雪嫻和秋遠待在一起時的滿足感是她現在活下去唯一的動力。
還給誰?秋遠聽著梁雪嫻在自己耳邊的喃喃自語,總感覺找到了一些白小玉還有林晚香能在一起和平共處的原因。
「我可不屬於任何人。」秋遠在梁雪嫻的耳邊小聲說著,在說這話時高鐵已經進站了。
車站內的廣播聲蓋過了秋遠的聲音,最後梁雪嫻到底有沒有聽清楚自己的呢喃聲秋遠也不清楚。
…………
秋遠在過年期間開採梁雪嫻這個可燃冰礦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三國演義的劇本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達到了參加國广部競標的水準。
在系統完美的劇本創作機會協助之下創作的超高水準的劇本放國广部基本一遍就過了。
於是國广部理所當然的決定動用舉國之力拍攝《三國演義》。
第一百五十七章 那女人是誰?